张泉送吴氏姐妹回江东的路上,吴君飞问张泉:“张大哥,江选据说订了一个亲,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孩子啊?”
“呵呵,怎么,吴小姐还不知道么……”
张泉可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了这个对如花似玉的极-0品姐妹花迟早会是自己的主母的,趁早先讨好,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周媛及其家里的事都说了出来。
一回到学校,晚上的周前会后,吴君飞就来到了江选先前的宿舍,找到了周强,问出了周媛的事情。
周强几经思索,还是决定不告诉江选的好:“我嫉妒你小子桃花运来登了,连老师都泡到了,嘿嘿,不知道我结拜妹妹跟美女老师对弈,鹿死谁手呢,嘎嘎……”
送走吴氏姐妹,江选准备回倒自己的书房去看看许方华给他的关于筹建海鲜流通分公司的资料和文件,看见曾家母女跟刘嫂拿着小锄头和灌溉用具去到花园里,似乎准备整理花园。
他心头不禁升起一阵温馨的感觉。一边踱回书房,一边构想着以后几位大小美娇妻凑合到了一起,一部分当然是要进入公司帮忙打理的了,一部分,像湘儿这样的,清心寡欲,不擅长于抛头露面地应酬,那么让她们种种花草,养养鱼虾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手机响了,居然是刘学东的电话,刘主任怎么有事会找自己吗,自己是再也不会再加长了,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全部容纳自己的巨炮,真是浪费啊。
他突然有些预感,果然,刘学东正是说的那事:“过来下吧,我估计你来了,我们雪儿的病就会好了……”
跟母亲韩素梅打了个招呼,他驱车来到了刘学东家。刘学东因为医院一个紧急送来的病人可能要手术,他研究方案去了,家里就刘瑞雪母女两个。
听说江选来了,死活不去上学了的瑞雪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母亲陈淑珍接待了江选。以前和瑞雪中学的时候,两个经常到对方家去玩,所以不但韩素梅对瑞雪熟悉,在市政府办公室当副主任的陈淑珍也对江选很熟悉。
“坐吧江选,喝绿茶?”
陈淑珍问他。
“谢谢阿姨,雪雪呢,什么病呀,严重么?”
江选说着就要去敲瑞雪的门,却被陈淑珍用眼色制止了。
他狐疑地坐到沙发上,望着陈淑珍优雅地给他泡着茶,忍不住端详起来这个官场熏陶中的成熟阿姨来。
中等身材,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高领细绒毛衣,一条紧绷的牛仔裤,将她那前凸后翘的妙曼身材勾勒的轮廓清晰又诱-人。
虽然不是很火辣劲爆,但作为一个年届四十的妇人,保持着这样好的身材已经很是不易了,何况她整天坐办公室,缺少锻炼,又不像周璧君那样,有养颜驻色的一套武技。
微微有些隆起,但也是因为她倾身在给江选倒开水的缘故。后臀不是很肥美,却很好地保持着原滋原味的挺翘浑圆。而胸口两尊女人的象征,看的江选倒是大抽了一口凉气。
并不是如何的高耸丰-满,而是从那紧绷的毛衣胸口上,能清晰地看出细绒上顶着两颗明显的突起,在那浑圆玉润的两团r肉顶端,俏然生姿。
陈淑珍居然没有戴胸-罩!江选一阵口干舌燥,这也难怪,星期天休息在家,而且还穿着严实的毛衣,何曾想到都如江选这样的家伙,眼光如此犀利呢?
他伸手就去拿茶杯,端起来就喝,却被烫的哇哇叫唤。
长期揣摩别人心思察言观色的政府办公室副主任陈淑珍,自然不是一般青涩的小姑娘了,渐渐地从江选的怪异神态里揣摩出了一鳞半爪,那保养青春的脸蛋逐渐地潮红起来,芳心不禁一阵嗲怪:臭小子真坏,把人家女儿“折磨”的茶饭不思了还不算,居然对我这个半老徐娘也心生绮念了。
“阿姨,”
望着陈淑珍突然绯红了的脸蛋,江选看的心弦颤-动,但知道瑞雪还在一门之隔呢,不敢造次,“雪雪究竟是啥病呀,这段时间她不接我电话,也不回短信,我真想给她解释,也没有机会的。”
“那你想给她解释什么呢?”
陈淑珍想进屋子去戴上胸-罩,但望着江选英俊的脸盘,犹豫着,内心不断地羞骂自己老不要脸,居然突然有了在未来准女婿的面前继续凸-点的怪异念头。想到这里,她已经发觉浑身开始微微燥热了,情不自禁地,风韵熟妇加紧了双腿。
“呵呵,”
江选有点碍难了,毕竟是自己不对,想要冲突新中国已经渐渐形成的传统一夫一妻制度,如何能跟未来岳母和盘托出啊,“是我对不起雪雪,有些事情没有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先说清楚……”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让我们现在的江大董事长都脸红了?”
陈淑珍偏着脸蛋,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准女婿,看着他略显羞涩的表情,觉得很好玩,一种逗弄女婿的怪异禁忌刺-激的她芳心乱跳,却故作镇定如常。
“阿姨,真要我说出来么?”
江选似乎已经从准岳母戴梦的眸子里看出了些什么,决定试探一下。既然自己已经决定收服继母了,迟早会让别的心爱的女子知道并接受的,何不早点袒-露企图,就算是遇到阻力,也好积累应对的经验啊。
“只要你能让我们雪雪病好了的话,但说无妨啊,看你羞涩小心的样子,哪里有大董事长的样子,要有魄力,就是山塌下来了,你也要面不改色,懂么?”
陈淑珍毕竟是政府办公室熏陶下的产物,说服教育这一套很拿手。
同时,她心中又有点小小的期待,江选一向的大胆,她是很清楚的,既然有事让他这么难开口,除了涉及男女之事,应该不会有别的了。
而这也正是她隐隐期待的,岳母与女婿,这禁忌的话题,永远是刺-激人神经的妙事。尽管绝大多数人无法冠冕堂皇地接受,但又有几个人心底没有曾经臆想过呢?
自己身处高位,见多识广,已经没有多少世事可以让自己再激-情迸发了,跟女婿yy一下,何尝不是一种精神享受!
但江选的话一出口,就刺-激的她掩口低呼。
江选直视着准岳母风韵犹存的脸蛋,郑重地说:“阿姨,我要娶雪雪做我的妻子,但还要给她添几个姐妹,以免她孤单,家里不热闹。”
“啊!”
陈淑珍捂住小嘴,瞪大了眼睛,浑身居然颤-栗起来,是激动,是难以置信,还是刺-激?
“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瑞雪在门背后听到现在,终于得到了她在“期待”的解释,一颗芳心瞬间就几乎支离破碎了,猛地打开门,就朝江选怒吼,但她话没有说完,就见江选脱缰的野马般冲了过来。
“我恨你,放开我……唔……”
瑞雪被江选吻住了樱唇,立刻承受着那电麻通遍全身的酥软,脑海里还在疑惑自己:刚才自己真不能及时关上门么,十多步远的距离,自己完全可以在他抱住自己之前从容地关上门的呀……
但如果她不再做点象征性的挣扎的话,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于是她一双雪白的小手,开始在强吻自己的男人背上噼噼地拍打,小蛮腰扭个不停,那顶在她柔软上的硬硬的长长的东西,搅的她一颗芳心活蹦乱跳。
自己娇嫩柔软的唇瓣被他亲吻着,温柔地吮-吸,那么深情,那么让自己迷恋。原来自己是如此的痴迷的他的亲吻啊,痴迷他山一般强壮的身体,甚至还在期待那水融的时刻……自己真能恨他么?那个周媛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还有家世学业,都不是自己这个小家碧玉能比拟的,可这个博爱的家伙还是没有放弃自己,每周数个电话,每天几个温情款款的短信,自己本来已经绝望的心又暖和了起来,才上演了这一出装病不上学的伎俩,不就是为了投进他这宽厚安全的胸膛么?
江选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将怀中的玉人儿融化了,便不再担忧,紧紧地搂住雪雪细长的娇-躯,感受她的柔软无骨,温暖迷情,细细地品尝她那两片娇嫩的樱唇,上下两片红唇品了又尝,看见烈性子的小佳人已经瘫软倚靠在了自己的怀中,如水一般任由自己轻薄温存了,于是伸出舌头,轻易地就撬开了她那两排晶莹的贝齿,品尝起她那檀香之口中香甜的津液来。
“嗯……0”一声无法遏止的娇啼从意乱情迷的雪雪嗓子里迸发出来,立刻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暧昧温柔的气氛,她突然娇羞地用丁香小舌将他那条灵巧勾魂的舌头顶了出去,无限娇媚地埋进他的胸口,“妈妈在看呢……”
陈淑珍之尴尬,世界上是没有一个人能理解的了。年届四十的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一对激-情的男女在自己眼前亲吻,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儿和准女婿表演给自己观赏,那种观看者的心态,她是无处诉说的。
强悍霸道的女婿,那娴熟略显侵略性的进攻,似乎都落到了自己身上一样,让她本来已经燥热的身子更加萌动不安起来,呼吸为之停滞,如哽在喉,一股在身体里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的热流让她浑身颤-抖不止。两腿之间火一样的炽热,已经浸润了她的底-裤……
“江选!”
成熟端庄的政府女官员站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严厉地盯着江选,怕被一对儿女看见了自己脸蛋上的红潮,她扭转身子,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跟阿姨来,阿姨有话跟你说。”
躲进卧室里,坐在床头前的梳妆椅上,望着镜子里自己酡红的脸蛋,剧烈起伏的酥-胸,如丝的媚眼,陈淑珍却越来越不踏实了,自己究竟要怎么跟他说呢……
“怎么办?”
江选伸手梳理着瑞雪光洁额头上的青丝,在她挺翘的鼻尖上亲吻了一下。
“我才懒得管你这个大萝卜……”
瑞雪推开他,躲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然后扑进床上,抱紧了被子,一张酡红的脸蛋满是娇羞,还有几多难以释怀的忧虑:真要跟着他和别的女孩子分享他的爱么?
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家世,还有那英俊挺拔的外表,何愁不能左拥右抱?富家子弟又有几个能专一一生的呀,可他为什么就不能专一对自己呢?坏人,纨绔,残害纯情女孩子的无耻杀手……
“阿姨,我……”
江选来到门口。
“进来,把门关上。”
陈淑珍嗲怪地瞪了他一眼,别转身,不敢面对他那青春帅气的脸庞和坏坏的眼神。
“哦,”
江选一边背着手关着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未来岳母那风情万种的背影,消瘦的双肩,窄窄的腰身,还有那做在椅子面上紧绷绷的后臀,“阿姨,你不会打我屁-股吧,呵呵……”
“我就打!”
陈淑珍猛扭过脸来似嗲含怒地瞪着他,还装模作样地举起雪白的手掌吓唬女婿,那胸口两天凸-起更是夺目耀眼,好不诱-人啊。而且那两团的大体轮廓清晰可辩,浑圆饱-满,毫无束缚地乖巧蹲在她胸口。
江选刚才被瑞雪那娇婉的娇-躯勾引出来的激情又沸腾起来,走到陈淑珍跟前,一转身,真撅起屁-股来对着岳母了:“阿姨,你打吧,我不该欺负雪雪……”
“你……”
望着大胆的女婿真将那结实性-感的屁-股对着自己了,陈淑珍一颗芳心几乎飞出胸口,任是她经见过太多大场面,却一时之间不知道改如何处理眼前这个羞人的尴尬了,银牙一咬,啪,小手真掴在了他左边那瓣性-感的股肉上,触手处,弹力非常,结实又韧性十足,小手上犹有余温。
“叫你大胆,我叫你大胆!”
柔肠百结的成熟风韵妇人,终于被女婿的大胆感染了,站起身来,一个疯狂的念头折磨的她,蛊惑着她,诱-惑着她,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啪地接连在他那性-感的屁-股上掴了数下,才娇喘吁吁地一拳擂在他背上:“有本事,你脱了裤子,看阿姨今天不打的你屁-股开花!”
江选屁-股上被准岳母揍,一点也不痛,却尽是麻酥酥的瘙-痒,拍的他热血狂涌,这可是未来自己的丈母娘啊,她在要求自己脱了裤子打自己的屁-股啊,不满足她怎么说的过去呢?
他一转身,不敢流露对岳母的迷恋觊觎之色,跟着岳母一起装糊涂,捂着屁-股,半是撒娇,半是试探地说:“阿姨打的一点也不痛,还痒痒的呢……”
罢了,就疯狂一回吧,人生难得一回疯!
“真不知厉害的臭小子,趴到床上!看阿姨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回,以后你还不把我女儿欺负死啊,快趴下啦你!”
陈淑珍轻易地就将江选拉转了身,在他后背上一推,他就老实地双手撑在了床上。臭小子,真是在给我装糊涂,看来他要多妻多福的疯狂念头是真的了,但竟然对自己也有了觊觎之心,今天大家就都装装糊涂,不信你会说出去。
越是知性端庄的女人,往往能产生更为疯狂的念头,并在一定机缘的巧合之下付诸实践。陈淑珍觉得自己可能会是自己一生值得久久回味的时刻来了,她能控制发展下去的进度,却不能预料和控制事情一直发展下去的结果。
管那么多干嘛,不信他敢在这里真要了自己!真那样的话,要不要坚决地抵抗呢?
管不了了,两条腿已经被刺-激的剧烈颤-抖了,一颗芳心已经来到了喉咙口,她觉得自己是嗓子好干好沙哑:“自己解皮带!”
“真打呀阿姨?”
江选最后确定一下,他想起了柳红英对自己的试探和考验,如果丈母娘又是在考验自己的话,那就糗大了。
“还跟你说笑呀,怕了?”
人精一样的陈淑珍盯着江选,抿着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臭小子,倒满小心的,看你给我装到什么时候……
“我怕?阿姨,你居然说我怕了?”
江选已经从陈淑珍的眸眼中看到了一团火焰,是那种勇于尝试别人不管尝试的新鲜事物的勇敢,“我只是怕我真脱了裤子后,阿姨会骂我流氓……”
“少废话,阿姨什么没有见过,就你一个毛(毛都没有长齐差点脱口而出)……毛头小子,乳臭未干,难道阿姨还会骂你非礼不成——不敢脱了是不是啊,你……”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里,陈淑珍也准备放弃了,冒险没有成功,至少不用去承受那冒险的结果了。但她没有想到江选直接一转身,双手就将裤子一下拉到了腿弯处,她之来得及看见两瓣结实非常的屁-股惊鸿一现,就被他的衬衣下摆遮住了。
但那还露在外面的两截大-腿,也看的她几乎窒-息。壮实,有力,还毛茸茸的,非常性-感!
房间里只听的见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甚至那急促的猛烈的心跳声也清晰可闻。
真面临了这样的境况,陈淑珍想退缩了,他几乎已经解除了武装,随时都可能发狂的,如果真按住了自己该怎么办?给,还是不给?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不一定会听自己的指挥了。
胀痛的酥-胸,小河弯弯的幽谷,都昭示着自己的身子已经做好了迎接男人鞑伐的准备,从来还没有与除了丈夫外的任意一个男子有过如此紧迫的时刻,况且他还是禁忌的女婿……
“原来是阿姨舍不得打我呢……0”江选站直了身体,准备转过身来,用自己超人般的武器再试探一下丈母娘的忍耐力究竟有多强,他就被按住了背,于是欣喜若狂地乖乖撑在了床上,撅起屁-股,等待想想就让他血脉喷张的岳母掌掴屁-屁那绮丽的享受。
“叫你让阿姨为难,我叫你让阿姨脸红,我叫你真脱光了让阿姨难堪……”
陈淑珍几乎是闭着眼睛用小手拍打江选的光屁-股的。那手上传来的热嘟嘟的感觉,耳朵里听着那充满了无限诱-惑迷情的响声,她觉得自己燥热无比,呼吸艰难,双腿间更是淅淅沥沥地吐露着那羞人的粘涟涟的液体。
小江选已经坚硬如铁了,几乎已经达到了最佳状态。江选犹豫了一下,实在抵挡不住轻薄岳母的刺-激,实在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试探岳母的底线,而且她还是政府办公室的人,是无限靠近市长的人,对自己对付同德集团,也许还有异军突起的妙用。
在承受了陈淑珍十几下似摸似揉的拍打后,他猛地转过了身子。
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风韵妇人,纯粹是在机械地挥动着小手。已经不知道轻重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江选的转身在她的意料之外,更在她脑筋反应的速度之上,她软弱无力的小手拍在了一根棍子上,弹的她小手生痛。
过来人的敏锐,和她潜意识里的清醒,让她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碰到了女婿的男性象征。
轰的一声,陈淑珍几乎失去了意识,本能地睁开了眼睛,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那根滚烫粗壮的棍子,等她看清楚了那东西的外貌后,顿时双腿一软,彻底崩溃地瘫软跪倒在了地板上,手中还死死地抓着那根救命“稻草”膝盖上的微微疼痛让她恢复了意识,那硕大无旁的紫色xx,正好抵在她两片干燥的樱唇之间,让她的牙龈感受到了他的炽烈和热情。
“啊……呜……”
被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蝶首上,自己的上身不由自主地便朝那狰狞恐惧的东西凑了上去,她终于有些明白自己的女婿要自己干什么了,惊叫还未发出,自己小小的口腔中,就容纳了他只紫色的滚烫鸡蛋,她有点想哭。
一生中,就是前年经不住丈夫的百般哀求,她有过一次给男人kj的经历,现在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就已经开始了给女婿的kj,她没有为口中坚硬硕大的xx感到害怕,甚至还有些终于品尝到了超级大物的骄傲;她也没有为那漆黑杂乱y毛之间散发出来的微微-味而嫌弃,因为那正是男人的迷人味道;她更没有为女婿kj的难堪,因为这都是自己玩火自焚的结果,她早就猜到了可能,甚至还有羞涩的期待。
但她却真正地为另一间房间里的女儿感到内疚,愧欠,这根超级粗长的xx本该是属于她的,而自己却鸠占鹊巢了,而且那么自然,没有一下搏斗和抵抗,看起来那么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江选实在没有想到,岳母大人自己二话不说,就主动地跪在了自己面前,小嘴微启,媚眼如丝地要给自己口-爆了。看来自己对她的猜测一点也没有冤枉她呀,原来岳母大人早就在打自己的主意了呢。
自己也二话不说,扶着她的头……了她的樱唇里,哇,好享受啊!要知道,现在给自己kj的可是雪雪的妈妈呢,这个跟自己无比熟悉的丰韵端庄熟妇,政府高官,现在正用她那高贵的小嘴,含着自己的……甚至那小舌头还在自己的……轻轻地挑撩起来了,阵阵无比舒爽的感觉,让他更加紧紧地扶着她高贵的头,前后推送……往复运动起来。
“嗯……”
樊城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闭上了眼睛,抛开了所有的顾忌。既然已经含住了,现在让他抽出去,自己就清白了么?
不会的,既然已经无法阻止了,时间也无法倒退了,不如让这荒唐禁忌的事情做完吧。
她现在才想起,这无可挽回的一幕,是因为自己双腿软跪到地板上,让女婿误会的。将错就错。她缓缓地抬起了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嘴无法包容的露在外面的一长段……
她要尽快结束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荒唐不羁,尽快将自己从这羞耻的姿势——“主动”地跪倒女婿胯前,给他kj——中解脱出来,唯有尽快让他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