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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折枝之战-叛逆

    第十一章心生恻隐报不平

    时代不段的变迁,人们观念不断的更新以适应社会的生存条件,使得现实的社会竞争越来越残酷了,在所有有意识的人心中似乎都认可一条理论‘强者生存’,通过对自我的严格要求,奋发图强,这本是件好事,可有的人却并不这样想,仿佛只有高高在上将别人踩在脚下,这才是他们认可的生存道理,随之而来的种种不平等也因这种变态思想,屡屡显现在现实社会中,是人性的堕落,还是本质就是如此,人性本善似乎也离人们越来越远了,弱者就没有生存的权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玉龙公寓

    欧阳慧心拖着微感疲惫的身躯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回来将自己埋在沙发中,抱着枕包,秀目圆睁,似有心事一般,这一状态使王灵筠大感惊奇,这可不象是平常的慧心了,关心的问道:“怎么很累吗?是不是事情办的不顺。”

    慧心不答反问道:“学姐,以你对他的观察,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灵筠紧张的凑上前来,以手轻探慧心前额道:“你是不是发烧了,那个臭家伙是怎么样的人,你一早不分析的很透明了,还是那个臭家伙又欺负你了?”

    慧心娇嗔的拨开灵筠的恶手道:“没有啦!我只是发现一个好大,好大的秘密。”

    王灵筠微微一楞道:“那个家伙能有什么秘密,难不成他还是什么,未落的王族,隐世的高人之类的?”

    慧心苦笑道:“要是这些就好了,这几天跟他在一起办事,我发觉他,他居然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我不知是好还是坏喔!”

    “什么?”王灵筠惊愕的险些跳起来,疑问道:“不会吧?没野心,怎么可能会开发当地资源,又与明辉那等大集团合作,他现在可一个公司的老总哎!”

    慧心撅着小嘴,轻叹道:“那都是被逼的,如果不是有不平等的事发生在他面前,他根本就不会有这种成绩,一遇压力就会极大的反弹,这也是他的一种本能吧!如果没人惹他,我想他可能会一直平凡下去,更何况他好象对钱没什么概念,按说以他的职位及付出抽取企业10%的佣金是很合理的事,他居然主动要求只抽取5%,而且还要一年后企业收益才按额支付,哎!你见过这样的人吗?”

    王灵筠张着小嘴半天都未合拢,失声道:“圣人!无偿付出,亏得他还那么尽心尽力,心儿,你还真捡了个宝,现在还上那找这样的人,你没劝劝他吗?”

    慧心无奈嘟着小嘴道:“劝什么?有用吗?他的脾气你不知道?倔的要命,劝他还不如劝我接受这个事实呢!”

    灵筠一想也是,他认准的事好象没人改变的了,其实她也知道慧心真正愁的是什么,安慰道:“心儿,你是不是担心他没法得到家里的认可,放心了,虽然迟钝点,可他各方面的能力是一流的,最主要是谁惹火他都要考虑一下后果,不是吗?”

    慧心将头埋进枕包内,轻语道:“但愿吧!真是个令人担心的家伙。”

    ***

    无事一身轻的感觉真是好,连继几天的忙碌,企业终于又步入正轨,请了几天假都没能怎么陪慧心好好玩玩,只是闲时才得一番嬉戏,着实有些难为她了,可她居然能盯下来,还辅助他做了不少他想象不到的细节,真是让向晨大为感动。

    清晨,薄雾渐渐散去,只有此时的空气才能与黄金村有一比,向晨听着音乐闭目慢跑在沿海的大道上,其实这也是一种训练,是方志强为他新制定的,自打从村中训练归来,他的各项状态突飞猛进,凡是方志强所授,几乎不几日就能完全掌握,与初时相比不可同日而语,被志强戏谑为怪胎,眼见各种基础训练已不在适合他了,特制定出此项训练,每日晨时闭目慢跑并延长了路程,此一举动完全是为了提升他的灵觉,能够瞬间进入空灵状态,提高身体各项的触觉,这以非一般的训练了,他已经脱离了那种纯力量体能的训练,换言之,向晨正处在一种迈向高手的过度阶段。

    此时,向晨虽然有耳中音乐所饶,但依然能凭那淡淡的声音及身体触觉感应不同地区不同风力反应,搜索记忆中的路程,这时风力骤然一变,向晨知道已经跑至立交桥下了,这处地处高点,比平时的道路风力要强上许多,再跑过座桥转个弯就能到校外了,向晨嘴角微扬淡淡一笑,加快了步伐。

    正在这时,忽闻背后有淡淡的呼叫声,隐约听得似乎是在叫二先生,向晨停了下来,睁开双目朝后方看去,只见一个理着平头的年青人急冲冲正朝这方跑来,向晨微一皱眉,这一形象好象见过印象却又不大了,那年青人显得甚是焦急,人还未到,大老远就先鞠了一躬,然后才上前道:“二先生,早上好。”

    向晨实在是记不起他是谁了,不过能这样叫他,显然是村里在外打工的小伙,和善一笑道:“你好啊!是村里的吧!”

    那小伙子憨直的一摸后脑笑道:“二先生昨不记得咱了,咱是老宋家二小子,捞网啊!您还去过咱家偷狗肉类!”说完呵呵直笑

    村中那么多人,小辈的一象只是远观,能近得向晨身的却是不多,这小伙子倒是直的很,向晨微微一笑道:“你父亲我是认识的,怎么不在村里帮忙又跑出来了。”

    捞网憨憨一笑道:“在这交了个女友就没回去,村里同时出来的还有二十多个,有的在这工作了,有的在帮村里跑销售,今儿看到二先生回市了,咱叫他们一起来见您?”

    向晨微微一笑,叮咛道:“那到不必了,既然出来了也好,多在外面学些本事,村里将来要用到大量人才,你们越成熟,我就越省心了,不过你们这些小的,在外面一定要团结,不可以惹事生非啊!”

    捞网赶忙连连挥手急道:“不会,不会,都知道二先生在,没人敢的,咱们只在同村人聚会时才较量一下,平时在外都不跟别人动手的,您放心。”

    向晨也确实是这样想的,这些小辈的在村里的赛事都排不上号,但在外面可就不一样了,一个个从小习武,可以说普通人两三个是近不了身的,真要失手,还真是麻烦。

    向晨微笑张口欲言,正在这时,一阵不规则的哗哗响动声,听那声音越来越急似是从上划落下什么重物,向晨赶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辆满载着垃圾的小车正高速朝从桥上往下冲来,正是两人立身点,“快闪开!”向晨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那捞网已经挡在他的身前,双臂大张放下腰身,筑稳脚基,显然是想挡住那辆车,“真是胡来。”向晨目力非同一般,只见那高速冲的小车前寒光一闪,车的前方似有锐物,如若撞上那还了得,眼前小车转眼即至,情况危急,只见向晨双目精光一闪,大喝一声,“躲开。”猛然一把抓在捞网背后脖领,单膀一较力,生生将捞网那诺大的身子揪了起来,脚下旋转,回身侧踢,一脚顶在那急速而至的小车中心处,向晨虽是单脚着地,却稳若基石,纹丝不动,那辆小车受高力所至砰砰弹回两下稳稳的停了下来,真是危险的很。

    向晨回首怒责道:“胡闹,这么危险,闪开就好了,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受伤了怎么办。”

    那捞网不敢反驳,微黑的脸憋的通红,诺诺道:“咱没想那多,咱皮厚伤了不要紧,只是想护二先生,不能让您受一点损伤,要是让人知道咱没护着您,咱还有脸见人吗?”说完窝气的蹲在了地上。

    向晨大为感动,轻轻一拍他的头,轻语道:“真是个傻小子,这种情况能伤了我吗?”

    正在这时,上方一道人影一瘸一拐的从桥上颠簸跑了下来,嘴中还一边惊恐的叫着:“没事吧?有人受伤吗?”

    那捞网听的火大,猛的从地上站了起,一步冲到那人身前,双手揪着那将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怒吼道:“妈的,你怎么推的车,伤了老总,你十条命也赔不起,咱宰了你。”说完,一拳头就朝那人脸上打去。

    那个人眼见一硕大的拳头迎面扑来,眼睛一闭心道:“完了。”

    “住手。”声音刚起捞网只觉得胳膊一麻,挥出的拳生生顿在那里,一见向晨面色不善的站在身旁,似乎很是生气,慌忙道:“二先生,他……。”

    向晨皱眉微怒道:“这么鲁莽,还不放开,你没看到他是个残疾人。”

    捞网气气的将那人甩在地上,那人显然年轻不大,直吓的六神无主,赶忙低着头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显然是吓的够呛,浑身直哆嗦,很是可怜。

    向晨和声道:“没事的,我们都没有受伤,你不要害怕,没出事就好,以后小心点。”说完上前将他扶起,轻轻帮他擦去身上的灰尘。

    那个年青人心道:“今天真是幸运,遇到好心人了。”这才敢抬起头正视向晨,相看之下不由大惊道:“是你。”

    向晨微微一楞,也觉得很是眼熟,疑惑问道:“咱们见过?”

    那个年青人心泛苦涩,轻抚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左腿暗想:“自己只不是过是一个微不足的人小人物而已,怎么会被人记得。”想到这,轻叹一声,收拾起洒落在地上的废品。

    向晨看他行动颇为费力,上前帮他收拾,捞网看他很是不顺眼,可老总都动手,自不好站在一旁观看,心不甘情不愿的伸手相帮,片刻即收拾完毕,那年青人点点头低声道:“谢谢,真是对不起了,差点伤了你们。”说完一瘸一拐的朝立交桥旁的小路行去。

    立交桥因为新建不久,桥下堆的到底都是建筑垃圾,道路凹凸不平,时有大石挡路,令那年青人行进很是废力,才行了一段路,头上即以见汗,这时卡在一处坑凹地带,向晨心地善良,平时就好助人,心下大是不忍,赶忙追了过去帮他推了出来,那年青人心下感激,再次点头道谢,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向晨微笑道:“我记性好差,真是有些不识得你了,你腿不方便,我帮你吧!”

    年青人神色不安,刚想张口,可手中一轻,捞网已经抢过车柄朝前推去,年青人更是不自在了,赶忙道:“谢谢,不用,快到了,我行的。”

    捞网回头冷声道:“咱可不是帮你,要是咱不推,二先生就会动手了,咱昨能让二先生动手,是二先生心地好,你要谢,谢他。”

    年青人回头朝向晨看去,向晨微微一笑道:“没办法,些许路程又耗不了多少力气,到是你能告诉我咱们在那见过吗?”

    年青人低头不语,向晨一看也不好强迫,不多时三人推着小车行至桥下一简易房外,简易房破烂不堪,四周还用不少碎木转圈围了起来,墙上书写着‘废品收购站’,三人刚行到门口,一个衣衫不洁的中年女人忙乱的从站内冲了出来,慌恐道:“小涛,又昨了。”说着一把将那年青人拉至身后,以一种哀求的口气对向晨两人道:“求你们大人大量放过我儿子吧!”

    向晨微微一楞,这是那一出,年青人赶忙解释道:“妈,他们不是大光那伙人的,他们是好心人,看我腿不利落帮我来的。”

    “大光?”向晨凝视那个年青人良久,这才想起,这不就是那天那个不肯背弃朋友而去的那个少年吗!

    涛母闻言不是来找麻烦的,松了一口气,换了一副热情的笑容道:“谢谢你们两位,真是好心人,小涛腿不利落,还是好人多,屋里座吧,喝口水。”

    捞网一看这脏乱的环境,心道:“二先生是什么人,怎么能进你这里。”谁知向晨却微微一笑道:“好啊!运动一下口正渴呢,那就打扰了。”说完起身真的走了进去,捞网一楞,老总都进去了,自然也只能相随了。

    室外虽然脏乱,可室内却颇为整洁,向晨简略打量一下,对进来的小涛道:“你不是跟大光他们是一起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向晨真正好奇的是这个。

    小涛面色一变,眼神左右他顾,显是不愿意回答,这时涛母端了两杯水走了进来,热情招呼两人落座,向晨心下好奇,对涛母道:“你儿子这腿伤了不久吧!两母子这样的环境,真是困难啊!”

    涛母心下一酸道:“不瞒你说,好心人,我儿子是个好孩子,都怨我,才害了这孩子,这是啥世道啊!”小涛面色苍白,“妈,别说!”

    涛母似有满腹的怨恨,生气道:“昨地,许他们伤天害理,就不许人说啊!”

    向晨心下一动,探问道:“大姐究竟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小涛上前一拉母亲,示意她不要说,涛母没有理会,款款道来,原来母子是外地人,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依靠这个小收购站度日,小涛心疼母亲,时下一些高档的酒瓶回收价格较高,不象平常收一些破烂既辛苦,又赚不到什么钱,可一般没有关系,那些大酒店的废品都是有人包下的,小涛就学期间结识了小痞子大光,知道他有个哥哥很有本事,就相托能不能帮忙,大光平时爱学豪爽,爽快的答应了,条件是做他小弟,小涛只想助母亲减轻负担,就答应了,一段时日下来,那大光尽是做些欺负人的事,善良的小涛实在看不过去,相劝几次也未有效,就萌生了脱离他们的念头,就在这时,发生向晨报打不平的事件,而当时小涛确实是无心打电话叫人的,因为他看出向晨是个好人,而就是因为这件事,令他哥哥马矮子大为恼火,大光平时叫的凶,只会欺负些老实怕事的人,可他哥哥却不一样了,凶残的很,不仅砸了他家的收购站,还当着他母亲的面打瘸了小涛的一条腿,可母子两终是外地人,真是有怨无处诉,只能强忍,害得小涛也坠了学,讲到这,涛母泪流满面,指着角落的炊具道:“你们看他们是人吗?还砸了我家的锅,真是没王法啊!”

    听到这里,向晨面色一沉,虎目生光,初时看小涛不顺眼的捞网也不由同情起他们来了,腾了一下站了起来,怒道:“真是可恶,那有这样欺负人的,你们昨不报警啊!”

    涛母苦笑道:“报警有啥用,他们跟那马矮子关系好着呢,我们一外地人,又能昨地,又没证据,话不都让他们说了。”

    捞网瞪着眼睛气愤道:“什么,那就没办法对付他们了,那群王八羔子,落到咱手上,咱宰他们。”

    这时,向晨站了起来,静静的走到小涛身前凝视道:“这件事,不要说跟我有点关系,就是跟我没关系,我也管定了。”

    小涛慌乱道:“不要,马矮子心恨手辣,那群人都是真正的流氓,你惹不起他们的。”

    “哼!流氓!”向晨淡淡一笑,满脸不屑,傲然道:“在这个城市只有不敢惹我的人,还没有我惹不起的人。”

    小涛满脸惊愕的看着这个一脸傲气的人,那晚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捞网,咱们走。”说完,向晨推门而去,捞网轻轻一拍小涛的肩膀道:“二先生肯帮你,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他本事大着呢,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说完也推门而去。

    涛母看的迷惑不解,问道:“小涛,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小涛眼中露出一丝希望的曙光,喃喃道:“一个好心人,一个有本事的好心人。”

    燕山广场

    今夜星光依旧灿烂,广场也如同往常一般,热闹的很,还未到九点,各小摊前上客已是近满,到是最近在这打架的人到是少了,自从上次向晨来过以后,肥鸭、生灰等人不知犯了那股邪劲,如果是公平较量他们一般是不管,还会看场叫好,要是遇到那以多欺少的,他们就要伸手管一管,一时间,这处的治安到比别处好了许多,而他们两人也被燕山附近的小痞子戏称为‘地下警察’。

    向晨一副很优闲的样子坐在地桌前,手中一杯三两的扁二已品了好大会功夫,桌前小碳炉上却还是一点吃物都未见,向晨懒懒道:“烈火兄,你总不能让我干喝白酒,一点肉都不上吧!”

    忙乱中的烈火一边烤一边没好气道:“我说狼,你已经白吃了两天了,想吃穷我啊,要吃自己来烤,没空理你。”

    向晨不已为意,晃晃脑袋嘻笑道:“我说烈火兄,平常不来你埋怨我不来看你,来多了,你又烦我,真是好难伺候啊!”

    烈火大眼一番,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谁有空报怨你,只是人手不够要你来帮忙,谁知却叫来个瘟神,白吃白喝不说,还尽捣乱,比那小痞子还不如。”

    向晨一听哈哈仰天大笑道:“多谢烈火兄夸奖,看来我还是有做小痞子的潜力的,不是不付啊,只是付钱的人还没到。”

    两人相交虽然时间不长,却惺惺相惜,仿若相识已久,烈火经他一激原本颓废的心态也变的积极起来,现下正四处找工作,以期能找到施展自己才能的用武之地,对向晨不是感激能说清的,一个人活在世上,失去了希望无异于行尸走肉,故跟他也不见外,虽然不知他为什么在这一守就是几天,但能见到他总是高兴的。

    这时,烈火烤好一排,朝前方不远处撇了一眼道:“那边几个人在那看你好久了,不知什么路数,别赖着了,没看我忙的要命,干活!”说完递过烤好的肉串示意其送过去。

    向晨余光看去,只见那小桌前坐着衣着不一的五个年青人,似乎发觉向晨注意这边,赶忙低下了头,显得很是诡异,“有趣。”向晨接过肉串朝那桌走去。

    那桌年青人一看向晨近前,很是紧张却依然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向晨把肉串往盘中一放,拉了一把小凳坐了下来,淡淡道:“为什么跟着我?”

    几人身子一紧,依然没人做答,向晨没好气的一把揪起其中一人道:“还在这跟我装,当我不识得你们。”

    捞网尴尬抬起头站了起来,其它几人一看赶忙也站了起来,齐声道:“二先生。“

    向晨看他们太过显眼,一摆手道:“都坐下,在外面不用拘礼。”虽是这样说,可几人还是规矩的坐了下来,拘谨的很,捞网没话找话依次介绍,指着向晨边上的年青人道:“黑子,您应该见过,老亮、大勇,二黑。”说完又低下了头,因为向晨曾嘱咐过,不许他插手这件事,可还是被他打听到了。

    几个人显然是以黑子为主,只见黑子道:“二先生,事我们都听说了,寻思着他们人多,您就一个人,怕他们用些下流的手段,您别怪咱们几个不听您话啊!怕您生气没敢多叫人,就来哥几个。”

    向晨听那黑子说的倒是真有那几分道理,也难怪他们小辈一份心意,微微一笑,无奈道:“我不怪你们,来就来了,但是一会儿别碍着我做事,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不叫你们,都不许过来,听到没有。”

    捞网很不安分脱口道:“那他们人多也不兴咱们帮,还有……。”黑子眼睛一瞪制止了他的询问,保证道:“二先生您放心,有我看着他们,不会乱来。”

    向晨看那黑子比其它人都稳重些,轻轻一点头,往烈火处走去,待他一走,那黑子上前就照捞网头上一巴掌道:“你乱说什么,二先生是啥人,做事自有自己的道理,是你能想明白的,村里那多叔伯都拿二先生没法子,他们来几个小虾能有啥蹦头,再胡说,回去咱收拾你。”

    向晨返回自己的小桌,这时烈火也稍停了一下手,烤了些肉放在他面前道:“狼,你到底是为什么,能跟我说说不。”

    向晨嘿嘿一笑故意气他道:“等人啊!债主,他不来,你的帐就没法还清了。”

    烈火看他不肯说实话,也是拿他没辙,气气道:“懒得理你,今儿,你不把帐还了,就让你尝尝我的铁掌。”正好这时有人要肉,烈火赶忙起身忙活去了。

    向晨淡淡一笑自语道:“差不多应该会来了,要还的债总是要还清的。”抬头仰望那烟雾缭绕的天空,尽管如此,却依然挡不住那黑暗中的光辉,冥冥中很许多事都是有定数的,老天即给了世人黑暗,又给了世人光明的希望,以驱挡那无尽的黑夜,却又有多少人能享受这份光明呢?或许只有自己能给自己答案。

    一阵异常的吵叫声,打破了向晨的思绪,烈火朝那方一撇静静道:“喂!狼,马矮子来了,你不是在等他吧?”

    向晨依然仰头望空,晒然一笑,道:“马矮子是谁,我等的是债主,不管是谁欠了债都要还的,谁都逃不了。”

    真是狂的很,烈火却深知他的实力,摇头一笑道:“希望你能玩的开心,他们过来了,六个人。”

    向晨轻轻一笑,眼前一黑,数道人影挡在他的左右,即使不看他也知道他们大至站的方位,灵觉训练的好处立时体现出来了,这时,正前方传来重重抽鼻子的声音,隐约感觉到一个身形正缓缓的在对面坐了下来,向晨轻叹:“还是差好多啊!要是大块头恐怕都能说出他的身形。”想到这,正过身来,眼带一丝淡淡的傲意,淡淡一笑,看着坐下那人,只见他面相颇为周正,双眉浓黑,单眼皮,一头板寸上身着一青色西装,内穿黑色t恤,从模样上看不象是一个坏人,这应该就是那闻名已久的马矮子了,此人毫不客气,正自拿起向晨的肉串,津津有味的吃着,向晨淡淡一笑道:“吃别人的东西前,应该先问一下主人,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不是谁的东西都可以乱吃的。”

    那马矮子毫不理会向晨所言,边吃边道:“你就是打我弟弟那人?”

    向晨轻晒道:“说打多难听,我更喜欢用管教这个词,既然你没空,就代你管管他了,小孩子不严加管是不能成材的,不然长大了不都要学你了。”

    马矮子用手中的签子指向晨,哑然笑道:“你小子真够拽的,在那混的,你老大谁啊!”

    向晨装做仔细忖思半天,为难道:“怎么跟你说呢,我老大人称‘暴虎方志强’,是翔鹰十三战将之一,至于混的地方吗!好象在亚洲他那都混,很有名,我也搞不清,那天我问问他吧。”

    马矮子微微一楞,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翔鹰十三战将?混亚洲的,好大的牌啊!”说着对周围几人道:“这人挺幽默啊!”几人连连符合,孰不知向晨讲的实在天大实话,只是名气太大了,怎是这种井底之蛙所能了解的,不用远去,只要去京城黑道上混几天,恐怕他就笑不出来了,那方志强是何许人也。

    向晨听到这人还会夸人,还是有药可救的,也笑了起来,那马矮子又笑了几下,嘎然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之色,冷然道:“十三战将,这样说,你很能打了?”

    向晨微一耸肩道:“还成吧!学武至今,我只败过一次,那人好象是什么北京武术协会的常任顾问,老前辈啊!一双铁臂拳,大开大阖,历害的很。”

    初时看他颇为镇静,不敢小瞧,马矮子也是先探探话,谁知听了向晨实言,只觉得他在耍宝,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真那么历害,不早动手了,八成是虚张声势,可是烈火他是不想惹的,一手铁砂掌,力辟五块砖头,那是真功夫,当下也不理向晨所言对烈火道:“烈火老哥,肉串烤的越来越好吃了,借你客人用一下不介意吧!”言下之意是问他管不管这事,可见他们惧怕烈火的程度,如果烈火真接了,他们也只能退一步再找机会了。

    烈火心下好奇,以他对向晨的了解,玩两下就应该是发威的时候了,怎么今天好象很软,没玩够,想多戏弄他一下?淡淡一笑道:“随便!”

    马矮子挑挑眉道:“怎么样战将兄弟,去那边空地练练。”眼中大有轻视之意。

    向晨满脸笑意,纠正道:“我离战将的实力还相差很远,不过陪你们玩玩倒是富余的。”

    这话听来着实气人,如是在它处管你许多,早就劈头盖脸的干起来,可在烈火摊前却不好放肆,马矮子心中那个气啊,还没人敢这样小看他,怒极反笑,连道:“好!好!等你。”一招手带着几个手下先一步行至棚车后面的空地。

    广场中其它食客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叫好,可畏惧马矮子一伙人,却无一人敢知声,一时间都放下手中食物,在空地外集结起来,向晨与烈火对望一眼,轻语道:“嘿,他越气方寸越乱,我越是喜欢。”说完朝空地行去。烈火若有所思。

    围观众人赶忙让出路来,倒有点欢迎选手入场的味道,向晨往几人面前大马金刀的那么一站,颇有几分气势,狂妄道:“怎么样,准备好了吗!来吧!”

    马矮子心中暗恨,牙根气的直痒痒,对其中一名手下,咬牙道:“升子,你去量量他,出事我兜着。”

    那升子跟马矮子一起混了好几年,每次打架总是冲在前面,心狠手辣,是他一员得力的打手,早就看这小子别扭了,闻言目露凶光,轻嗯一声,直奔向晨走去。

    向晨一看这是要开始了,一扬手道:“慢着,我说马矮子,今儿话挑头里,我是专为你来的,你这个王八蛋,欺凌弱小,小涛母子够可怜的了,你居然忍心砸毁人家的家,还当着他母亲打断他的腿,你是人吗?怎么说他也做过一阵你的手下,你不怕你手下其它人寒心?”

    围观的人群中讨轻责之声四起,出来混最讲究仁义两字,他这样做法简直是背弃了出来混的原则,马矮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朝升子使了一个眼色,升子领悟大叫一声:“操你妈的,那么多废话。”说完,一拳凶猛朝向晨面部打去。

    向晨最恨人讲这句话,眼中精光一闪,心中暗气,身形一侧躲过这招,身子一矮,一记冲天炮直奔升子的下额还去,那升子是个打架老手,经验丰富的很,只见他身子往后一退,提步上膝朝他腹部磕去,速度到还颇快,向晨反应灵敏,用掌一挡,顺势驱肘还击在那升子腹上,升子不及变势,倒退了两步,手按腹部,脸上凶光更盛,大叫一声,无甚招法,劈头盖脸朝向晨头部猛打,向晨以手轻拨不段后退,偶尔出招,两人一时纠缠在一起。

    烈火站在围观人群后,轻咦一声,暗想:“狼今天这是怎么了,出招一点力都没有,被人逼成这样,以他的实力不应该这样啊!”

    马矮子看的心下着急,“升子平时跟人单挑都没这样费力过,这小子看样子还真有点实力。”想到这,对身后的几名手下,又使了一个眼色,几人微一点头,看大家注意场中之际,身形前移,不段缩小与争斗两人的距离,他们这一举动却落在向晨眼中,心中冷然暗笑,一边手臂驱动阻挡升子疯狂的功击,暗暗扭动身形背露空门,状做不支牵引后退,这时那升子大力一拳击在向晨胸口,只听哎呀一声,向晨朝后倒去,马矮子那几名手赶忙上前托住往前一顶,“小子,想跑啊”月光下,一丝寒芒闪现,向晨“啊!”的一大叫踉跄前扑,那升子得势重重的一拳击在向晨小腹上,向晨吃痛抱着腹部倒在地上绻在一起,轻咳起来,那升子嘴中污语叫骂,一边狂踢向晨腰部、背部,一时间向晨似无还手之力,被催残的够呛。

    围观众人眼见此状,倒吸一口冷气,却无人敢上前劝阻,几乎不忍观看,烈火在人群后心疼的紧握拳头,眼露奇光,恨不得马上冲去,却忍了下来,马矮子一看向晨被击倒,哈哈大笑,一挥手,示意升子让开,蹲了下来,手背轻击向晨面部阴声道:“管闲事是吧!你也要看你有几两重,小涛的腿是我打瘸的,他家也是我砸的,你能怎么样,跟我斗!”说完站了起来,狠狠的踢了向晨两脚嚣张道:“操!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老子几十个手下,谁狠谁就生存,谁能管得了老子。”

    围观众人眼见马矮子嚣张暴戾,心中奋恨不平,就在这时,“呵呵……。”卧在地上的向晨发出阵阵的怪笑,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马矮子以为他已经被打的不醒人世,却还能站起来,不由一惊倒退一步,向晨缓缓转过身来,用手背一抹嘴角的污物,挑眉怪笑道:“惊喜吧!我还能起来。”拉下上衣的拉链,一拍胸道:“重力衣,高科技产品,子弹都能挡,何况你这小小的倒刺。”说着,从身后拨下两枚倒钩扔在他面前。

    人群中再也忍不住了,叫骂之声音四起,“操你妈的,什么玩意,来阴的。”,“马矮子,你他妈是男人吗?”人是情绪的产物,一时间谁也不顾得他的阴狠,什么难听的都骂出来了。

    马矮子惊愕的看着四下群情激奋,不由也慌了起来,向晨冷笑道:“惊喜还没完呢!”从内衣中掏出一个录音机播放出一段录音:“小涛的腿是我打瘸的,他家也是我砸的……。”

    马矮子一看这是被人算计了,气的指着向晨道:“你……。”向晨嘿嘿一笑道:“喜欢吧!根据中国刑法,这属于人身伤害、刑事犯罪,两条罪证,洗干净屁股准备做个十年、二十年牢吧,你不说没人能管你吗,那么法律呢!”

    马矮子这下真的害怕了,倒吸一口冷气道:“你,你少得意,录音带不能做为唯一有效的证据。”

    向晨冷笑道:“那么人证呢,谁愿意出来做证。”围观众人大多也有出来混的,不耻马矮子这种下流手段,蠢蠢欲动之人大有人在,烈火分开众人走了进来道:“我愿意做证。”众人一看有人牵头了,纷纷大叫:“算我一份,我也做做证。”可见这马矮子是如何的不得人心。

    马矮子目露骇然之色,惊恐道:“他们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向晨静静道:“不为什么,只为了证明这世上还有公理存在。”

    马矮子呆呆的看着向晨,他不相信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目露不甘之色,想及他所做的一切,向晨才是真的不甘心呢,冷冷一笑道:“你是不是不甘心,我再给你个机会。”说着,把录音带取出,随手丢在地上,历声道:“你不是最喜欢抢吗!来啊!”

    围观众人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来这样一出,马矮子眼露喜色:“没了证据,你能拿我怎么样。”对升子使了一个眼色,升子刚刚自以为打倒了向晨,不把他放在眼里,却怕他偷袭,看着他缓缓蹲下身来去拴那卷带子,这时,只见向晨人影一晃,就在刹那间,一个拳影直奔眼前,升子惊恐的睁大眼睛却根本无法躲闪,那拳影实在是太快了,只听得砰的一声,升子那诺大的身体被一拳击起,直朝人群人摔去,向晨轻蔑道:“你的功击就象挠痒一样,大块头说的对,挨凑也是一门功夫。”

    这时,向晨转过身来对仍在惊讶的其它几人道:“你们是自己来,还是要我主动,我的原则一项是别人给我多少,我就还他多少。”

    马矮子那几名手下相互对望一眼,一看这是躲不过了,其中一名吓的不敢动地,其它三人大叫一声朝向晨冲了过来,只见向晨一个助跑直奔那几人而去,一声怪叫凌空而起,一腿先踢在左侧那人胸口,借力上升直踢右侧那人胸前,余势重重踢在中间那个身上,那三人身子相继后飞,向晨落地后以腿扬空,身体平衡有至,傲然道:“李小龙技击术,凌空三飞腿,我的腿比我的拳头更历害。”

    众人惊讶的张着嘴看着这一神技,电视中那虚假的动作没想到居然在现实也能看到,“跑!去叫人。”这个念头顿时在马矮子脑中打转,正在他侧身之际,只见身后五道人影拦在后方,每个人都沉腰下马气势惊人,马矮子心中一凉,敢挡住他去路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对方的人了,他澈底崩溃了,这时的向晨在他眼中就象一个巨人一样,打,打不过人家,证据又在人家手上,嘴唇直颤道:“你想怎么样,咱们有话好说。”

    向晨放下扬起的腿道:“怎么?不抢了?”马矮子低头哈笑道:“不敢!不敢!”向晨淡淡一笑朝围观的众人静静道:“大家散了吧,我与他有事要谈了。”

    众人大多社会经验都是丰富的很,赶忙知趣的纷纷散去,向晨也不虚言,道:“一口价二十万买你的后半生,明天一手交钱,一手交带。”

    马矮子倒吸一口冷气,为难道:“这太多了,我手头没那么多钱啊!”

    向晨冷哼道:“我这是在为你赎罪,不然你就等着做牢吧!”

    马矮子冷汗直冒,急道:“我真的没有,手上现在只有十六万。”

    到这个地步,谅他不敢说谎,冷声道:“就十六万,不过你给我记住,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你为恶消息,我让你在秦市无法立足。”

    马矮子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往后看了一眼,为难的一指后方,向晨心中暗:“这几个小子倒懂得把握时机,难得!”朝那方一挥手,黑子几人让开了路,马矮子,灰溜溜的逃走了。

    这时,烈火走了过来,疑惑问道:“狼,你为什么要放过他。”

    向晨苦笑道:“还记得那个小涛吗,就是当日不肯放弃朋友的那个,这几天打听了一下,他的腿伤还是能治的,只是要花费十多万元,如果真的控告他,恐怕只会赔偿五六万,那孩子一生就毁了,我也是不得已啊!”

    烈火笑道:“今天这一切恐怕都在你算计之中吧!”

    向晨轻笑道:“还有一件是没算计到的,就是你会出来做证。”

    烈火大眼一瞪,一扬铁掌微怒道:“你小子找打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向晨赶忙哈笑讨好道:“没有,没有,烈火老兄最是讲义气的了,为了赔偿老兄,你打这个电话试试,有意外的惊喜。”说着递过一张纸条。

    烈火接过一看,疑惑问道:“这是什么?”向晨嘻嘻一笑道:“这是平安保险老总的电话,他们正准备招聘一个事故调查员,以你的实力一点都没问题,我都已经关照好了。”

    “保险公司,这么好的工作,你这个臭小子。”烈火感激道,向晨调皮的一指烈火眼睛道:“你怎么好象有自来水出来了,如果你今天不做证呢,我是不会给你的喔。”

    烈火一把勒住向晨的脖子,用力揉着他的头道:“臭小子,真是欠揍极了。”向晨哇哇大叫:“形象,形象全毁了,我还有部下在那呢。”烈火这才放开他,工作去了。

    黑子几人一象只看过他气势惊人的一面,那想到还会有这样顽皮的时候,不由都呆住了,向晨正了正色轻嗯道:“刚刚是谁自作主张的。”

    黑子面色一变,低头道:“对不起,二先生,是我,您要罚就罚我吧!”

    向晨面色一沉道:“是该罚,不听指令是大忌,不过据式而变,懂得变通行事,应该夸奖,两下抵消,明天你回去找具老二,参加夜校培训,三个月不许出村,散吧!”

    黑子面色一喜,这是要栽培自己,高兴恭身道:“谢谢二先生,咱一定好好学。”

    捞网几人也兴奋异常,这代表他们也是有机会的,几人打闹远去。

    向晨轻吁一口气道:“今天事还真是多啊!”猛然想起好象还有点事没完,冷汗直冒:“坏了,坏了,那马矮子跑的太快,怎么没把我的账结了啊!”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正在忙中的烈火,无奈道:“还是要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蹑手蹑脚绝尘而去。

    烈火忙了一阵,抬头之际以不见向晨踪影,心觉怪异,暗怪不打声招呼就跑了,孰不知向晨实是为了躲帐才无奈逃跑的,如果让他想起,不知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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