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菱湖往事 > []第六章 破处之夜
    作者:elen12elen

    字数:3230

    2020/02/09

    五号实验室的遭遇梁新玥自己不说,梅子也定能逼问出来,还不如自己交待了痛快。

    梅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梁新玥戳了一下梅子的额头:“根本不允许带手机进实验室好吧?”

    梅子居然是一幅心生向往的表情:“五号实验室这么好玩?带我去看看呗。”

    “你去了也是菜鸟!”

    “菜鸟就菜鸟呗,做这种实验我也会,没啥大不了的。”

    梁新玥气得无语。

    梅子还在追问:“被口爆是什么感觉?那个叫陈凡的,好不好吃?男人的精子可是大补啊,这下你赚大了。”

    什么感觉,梁新玥说不出来,当时确实难受,但现在回想起来,起有一种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刺激。

    口交而已,虽然是被迫的,哪部av没这样的桥段呢?没啥了不起,她的处女还在。

    只是那块薄膜的覆盖之下,像是有星星野火正在窜起,舔着燎着,要把它烧穿。

    她连忙喝了口水,想把它浇熄,没想到却更旺了,难道,那劳什子紫云英3还在起作用?

    在梅子面前,她保持着一贯嘴硬的风格:“没啥感觉,脏,恶心。”

    梅子眼睛清澈却犀利,像是看到了她心里:“我看你挺享受的,嘿嘿,我说你有做m的潜质,你还不信,只要碰到一个对路的s,肯定能把你的潜能激发出来。”

    “你饶了我吧,我才不要。就算你说得对,激发出来了,对你有啥好处?”

    “好处多多,哈哈,以后慢慢再调教你,走喽。”

    梅子潇洒随性,来去如风,临走时丢下一张纸条:“你的救命恩人的联系方式,想在五号混下去,你得有个帮手。混好了带带我,哈哈哈哈。”

    梁新玥叹了口气,躺回床上,沈小奕和苏末末都去上课了,508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

    她还会去五号吗?那真是个恐怖的地方。

    被陈凡拿走了初口,现在她的处女比例又小了些。按照梅子的算法,本来是大半个,现在怕是只剩下一半是处女了。

    如果把陈凡换作李炼,她还会不会如此抗拒呢?她本来是想把处女留到新婚之夜的,但现在她对这个愿景能否实现十分悲观。如果做不到,那第一次为什么不交给自己喜欢的人呢?

    这个奇怪的念头吓了她自己一跳。

    那张纸条团在手心,李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炼是极少数几个能看到五号实验室内部监控录像的人,只是他的权限来自于高超的黑客技术,而非他人赋予。

    紫云英3的成功说明了周运成对五号的掌控又更进了一步,但他还没有得到完全信任,真正进入实验室的核心。

    他离史剑凝想要获取的机密还很远。

    他当然也看到了梁新月受辱的完整过程,这个女孩,有点面熟。他想起来了,千草山。

    她就像是吉祥物,一进五号,就促成了紫云英3的成功。

    而陈凡如此对她,完全是暴殄天物。

    梁新玥的美是整体化的,她的健美的身材、隐忍的气质和充满活力的个性,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光芒。

    但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单纯地玩玩还可以,可能比史剑凝更有趣,要做终身伴侣就不够格。你真的想有终身伴侣吗?难道你还相信爱情?李炼突然间就自嘲起来。

    周运成的核心机密在五号最深处的地下,他的黑客技术再高也窥探不到,那里或许有一个完全独立的安全系统,也可能根本没有监控。

    手机响了,一个清爽的女声:“我是梁新月,上次多亏了你救我下山,为表感谢,晚上请你吃饭吧。”

    李炼不知道梁新玥是鼓了好久的勇气才打的这个电话,心想菱湖的女孩果然都是这么直接,吃饭都是借口,到头来不是她吃了我,就是我吃了她。哼,陈凡的精液没有灌饱她嘛?居然还有吃饭的胃口。

    其实李炼并不介意将要和自己上床的女孩刚刚被人用过,只要做好安全措施,新鲜的青春肉体总是能带给他非凡的快感。

    蓝笛咖啡馆昏暗的光线让每一位顾客都自带了一种朦胧美感。

    用过正餐之后,梁新玥用银匙搅拌着还冒着热气的猫屎咖啡,她并不喜欢这种名字听起来臭,喝起来却有一种异样甘甜的高级饮料,而且价格昂贵。

    她想让道谢看起来更有诚意,李炼盯着她看时的目光已使她心慌意乱。

    “接下来,你还有安排吗?”李炼捉住了她的一只手,拇指在她洁白细腻的手背轻轻摩挲。

    “我听你的,”梁心玥是认命的心态,她是对李炼有好感,但还没到一见钟情的地步。五号实验室的遭遇让她急于把自己的初夜交出去,正如梅子所说,跨过这一步,以后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那走吧,”李炼不想再浪费时间,对面的这个女孩,可是九仙女之一,而且是周运成亲自带进五号实验室的人,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值得他付出时间和精力去交往。

    房间门从身上关上时,梁新玥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此时已没有反悔的余地。

    李炼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梁新玥以为要吻她,闭上了眼睛等待。

    男人却只是用手指掠过她唇角:“先漱口。”

    梁新玥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转身就往卫生间去了。

    李炼很满意她的反映,他知道那次口交并非出于她自愿,但语言上的羞辱是必须的,他要从精神上完全控制住她。

    实际上今天梁新玥已经刷过好几次牙了,但不管怎么刷,嘴里始终残留着陈凡精液的味道,这一次她刷得更加认真,刷着刷着,眼泪就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李炼很有耐心地等了她十五分钟。

    梁新玥擦干泪痕,走出卫生间,房里没开灯。看到李炼坐在床尾,腰杆挺得笔直,像一尊雕像,脸朝着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跪下。”

    梁新玥没理解他什么意思,皱起眉:“嗯?”

    李炼站起身,一个耳光直接盖在了女孩脸上。

    梁新玥嘴里发腥发苦,捂着脸狠狠地盯着李炼:“你疯了?干嘛打我?”

    又一记耳光扇在她另一边脸上:“跪下!”

    梁新玥全身都在发颤,她突然想起了被陈凡强迫的事,心底冒出不可名状的愧疚感,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权利惩罚她的不洁。

    她膝盖一软,真的跪了,时间若往前推移一天,这都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李炼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含着。”

    “呣……”梁新玥的嘴里又被塞得满满的,平时思维敏捷的大脑,这一刻陷入混沌,只有李炼简短的命令驱使着她,做出种种她想都不敢想的羞耻行为。

    “用舌头,别用牙,”李炼把皮带握在手中,挽了个扣,两端一拉,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对刑罚的恐惧让梁新玥的技术进步得飞快,嘴圈成o形,嘴唇和舌头配合着消除了齿感,李炼没有动,她也不敢动,只是用舌头垫着那根规模要远远超过陈凡的肉棒。

    “不会?我看你给陈凡裹得挺好的。”

    又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是的,我可以做得更好,梁新玥调整着角度,用自己对口活的理解,让男人得到更大的快感。

    李炼退开一步,脱离了她,走近窗边的沙发,转身坐下:“爬过来。”

    梁新玥双手撑地膝行,嘴角流着晶莹的涎沫,追随着那已经翘起直立的男性象征,爬到李炼张开的两退之间,一低头,又吃了进去。

    李炼手中的皮带挥下,结结实实抽在女孩屁股上:“我允许你吃了?骚货!”

    火辣辣的的疼痛让梁新玥哆嗦了一下,连忙吐了出来,哀怜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子。

    “把裤子脱了,跪着脱。”

    梁新玥扭曲着身子,脱得只剩一条棉质的三角内裤。

    她的腿形堪称完美,大腿结实有肉,小腿细长,线条玲珑又柔和。脱了之后依旧跪好,上身还好好地穿着薄毛衣。

    李炼示意她继续,用手势无声地指导她。

    梁新玥伸着舌头,从蛋蛋处舔起,先含着一个,再含进另一个,用口腔的温度温养,然后湿漉漉地吐出,吮吸拨弄。

    李炼捏着女孩的下巴,让她的芳唇紧贴着肉棒上下滑动,半噙着摩擦十几次后,翻到顶端已经红肿膨大的蘑菇头处,一口吞下,来个深喉。

    她的舌头灵活地裹动着,肉棒顶得很深,那种无法抑制的呕吐感,让她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粘液,打湿了男人的阴毛。

    女孩奇怪的干呕声绝对有催情的作用,李炬控制着自己的性欲,镇静地给梁新玥戴上项圈狗链。

    “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嗯,”梁新玥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她的下体早已汁水四溢,浸透了那条兜着私处的小小内裤。

    又是一皮带,这下是和屁股肉亲密接触了,立刻留下一条深深的红印:“听不清,说响点!”

    如果不是嘴里有东西,梁新玥绝对会尖叫起来,条件反射地连连点头。

    “骚货,想被操了吗?”李炼伸手到女孩屁股沟,捞了一把:“骚母狗,出这么多水,来,求我操你。”

    李炼捏着梁新玥的腮帮子,把沾着她花蜜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梁新玥满面泪痕:“求……求主人操我……”

    李炼粗鲁地把女孩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支在茶几上,他就站她身后,拨开那根布条,一耸腰,就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那块薄薄的肉膜没起到任何抵挡的作用,但李炼还是感觉到了,他打开了手边的落地灯,看到了落红:“你是处女?”

    梁新玥忍不住抽泣起来。

    李炼并没有因为梁新玥是处女就饶过她,对初女来说,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都没什么用,只有狂风暴雨般的挞伐才能让她印象深刻,永生难忘。

    梁新玥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夜流了多少血,床单上,地毯上,沙发上,盥洗台上,马桶的水箱上,窗帘上,门板上,到处星星点点,或者被擦糊了的一条一滩。

    她也不知道为何一个男人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几乎整整一夜都没停过,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操自己,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都不能让他放手。

    快天亮时,她的喉咙已经嘶哑,身体像是一个被扯烂了的布娃娃,没有哪处不疼。

    她只记得他在阴道里射了三次,在嘴里射了一次,脸上和后背上各射了一次,量很多,很烫。整个过程痛苦是主流,但有好几次短暂瞬间,舒服得想要就这么死过去,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就叫高氵朝。

    梁新玥睡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醒过来,整个房间凌乱得像两军厮杀过的战场,她的臂弯空空荡荡,李炼已经离开。

    她觉得自己就像做了场噩梦,但仍圈在脖子上的项圈和全身的瘀青瘢痕,以及下身火烧火燎的刺痛,告诉她昨夜确实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