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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京城之旅(六)

    今天是我们京城旅游计画的最後一天,预订的行程是游览海殿区的香山公园以及天坛,至于北海公园等景点因时程关係而向隅,只有留待他日有閒时,再作安排了。

    或许因為围堵策略的取消,这连续两日来,夜间的阴阳调合,只见那骚羊儿整日都是精神抖擞,不復日前的呆样,只是这会表现不正常的换作胡婶儿了!

    这也难怪,胡婶儿寡居多时,素来洁身自爱,又要维持村长媳妇的端装表相,在骚羊儿学成归来之前,虽然寂寞难耐,原也将一身锺爱寄託于爱女而相安无事。

    只是,之前為了撮合那骚羊儿跟爱女云秀的好事,却阴错阳差的将自己苦守的清白身子,一併给赔了进去。

    还好那骚羊儿还是有良心的人,与自己有了亲蜜关係之後,也都能信守诺言,一视同仁的视為他的女人之一,见着她总透着亲蜜着,虽然在床地的花样忒多的,每每惹得她羞愧不已,自己也儘能调适着心境,全力的配合他,自己有时在夜深人静时,也一再检讨与云秀的关係,知道母女共事一夫有违伦常,只是发现自己已经深爱他,无力争脱他所撒下的情网。

    这几日的旅游,除了他驾驶小巴时,在车上挑逗前座的雅娟和自己,惹得自己情慾大发,虽说由他的巧手稍稍的解了些馋,只是那被挑起的熊熊慾火却是无法排遣呢。

    胡婶儿不禁有些埋怨自己的女儿,揭露那骚羊儿与自己不為人知的手上玄机,害得他被剥夺了小巴的驾驶权,也使自己丧失被挑逗的机会,在游长城的途中,他匆匆与自己跟云秀订下的约定,却是迟迟不见他的兌现,今天已是在京城的最後一晚了,瞧他究竟要怎的?胡婶儿恨恨的告诉自己!

    胡婶儿像行尸走肉般跟随大家走着,心裡不断的想着这几日来的种种情事,沿途的湖光山色虽然无限美好,只是她心头的长恨歌却唱不绝呢!只见她心裡自哀自怨的,脚上却机械的跟着眾人走着。

    这会只听唉!的一声,胡婶儿抱着脚踝疼的坐在地上,原来她跩了脚,眾人都停下等候,只是她似乎伤了筋络,已经完全无法走动。

    云秀了然的看了胡婶儿一眼说道:看来伤势相当不轻,恐怕一时无法走动呢。

    胡婶儿一面呼疼一面埋怨的说道:自己忒笨的才会伤了脚,影响大家的游兴,并要大家不要為她误了行程,继续观赏风景,她自己待伤疼稍减,就可以追上我们了。

    云秀接口说道:娘一个人让人不放心,我看春生哥就留下照顾吧,我们慢慢的往前走,就在下个景点「香山寺」休息并作等候吧。

    只见,胡婶儿还作态的说道:大家难得放假出游,应该还是尽兴的玩吧,不要因為我的愚蠢受伤,担误行程造成你们的遗憾。

    我也深知那骚狐貍,在端庄娴淑的表相下,总会卖弄些不伤大雅的小手段,所以我也配合玩笑的说道:我们是一家人呢,怎好放妳一个人在这,待会叫大野狼给叼走了怎麼办?

    我见陈曦一幅不以為然模样,说道:这光天化日之下,沿途旅人眾多,除开你这个大色狼之外,那还会有什麼有害的动物呢?!

    我这会暗道:上回比武不小心,误抓她的玉乳,现下总称我為大色狼,真是爱记恨的小丫头,难怪孔夫子都说:惟小人跟女子难养也!可见他老人家或许也曾深受那小女子之苦吧,我不禁这麼想到。

    眾女见胡婶儿这麼坚持,也不再勉强,继续放开脚步往前走去,我也扶着仍在不住的呼疼的胡婶儿到路边休息。

    一晌,待她们眾人都走远後,我就向仍在表演的胡婶儿说道:骚狐貍妳将鞋子脱下,我来给妳按摩给治治。

    我见胡婶儿脸红的将头低下,但也顺从的将鞋子脱下,只是我没料到,她连两脚的鞋子都脱下,还说道:真是受罪,為了双漂亮的鞋子,还得勉强穿上走这长的路。

    说着,我见她身轻如燕的投入我的怀裡,那有受伤脚疼的模样?

    我心裡暗想:果然这隻骚狐貍是佯装的,目的是想与我独处呢。

    我一把将她抱入怀裡,并在她的丰臀上抽了两下,说道:骚狐貍怎麼了,这会脚儿不疼了?

    我这一开口,只见她眼泪簌簌的落下,身子在我身上不住的廝磨,委屈而嗲声的说道:我的脚儿不疼,可是心裡疼呢!

    我还故意装傻的说道:心疼吗?让春生来给妳治治,说着,就将鹹猪手攀上她那傲人的双峰。

    只见那骚狐貍脸红不已,并推挡道:有件事儿你不交待个明白,休想沾我!

    我装佯说道:还有那桩事儿?

    她又落泪的说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傢伙,你是不是嫌弃我了?那天将人逗得不上不下的,这会却装作没事人儿。

    我还故左右言他道:妳这麼没头没尾的,我那裡知道是那桩,说得具体一些吧!

    只见她脸儿再度红了起来,懦懦的说道:就是日前你在车上挑逗人家,还有在游长城时跟人家约好的那事。

    原来,那日我当了一晚的扛夫,当晚回去饭店时就睡得不醒人事了,也就忘了日间跟她和雅娟的约定了,这隻骚狐貍还真的赴约了,夜会我这隻大色狼呢,只是,我已睡死了,完全忘了有这档事。

    只见她说完还委屈的哭道:你可知道当晚,人家可是费尽心思藉故出来,回去时还叫云秀逮住,要我向她匯报那思想工作呢!

    我听了不禁笑了出来,这对母女的关係可真是奇妙,女儿往往是刁钻无比,每每将当母亲的摆弄得倒像是那可怜的女儿呢,末了,我还调侃说道怎麼有些像是西厢记的情节呢!

    胡婶儿见我这会还在调笑她,想到那西厢记裡的崔茵茵在红娘的协助下,还会得那有情郎张生,而谱下千古流传的香艳美谈,自己却徒费那个痴情,夜访无人,却还被自己女儿质疑调侃,那泪水像是打开的水闸般,恁的无法止歇。

    我见已经逗弄得有些过了,路过的游人见到胡婶儿泪人儿似的,都掉头猛瞧,还以為我在欺侮她呢。

    所以我将她一把抱入怀裡,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道:妳别净再怪我了,当晚你也看到了,我整一个像扛夫,累得当晚一上床就睡死了,根本也不记得有这档事。

    胡婶儿犹在抽泣的说道: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但……,她犹豫一晌鼓气的说道,这几日来為何都不来找我,我知道你已是嫌弃我了!说着,那哭声又大了起来。

    我只好深情窽窽的说道:妳不见人说「酒是瓮底的醇」吗?我要将京城的最後一夜,留待与妳共处,何况我疼妳犹嫌不及,那还会嫌弃妳呢。

    我这会还故意捉狭的说道:只是我见妳此刻伤得不轻,恐怕届时会力有不逮吧,我瞧只好算了,只好留待下回囉!

    只见,胡婶儿脸红,有些着急的结巴说道:人家根本没伤,只是想借机跟你说一会儿话了。

    我故作不信的说道:妳让我為妳诊断一下,不然伤到筋骨,可不是件玩笑的事儿呢。

    胡婶儿只好含羞带怯的,伸出玉足放到我的腿上,我见十隻孅孅玉趾玲珑可爱,完全不见任何疤痕,不觉色心大发,手儿就在玉趾上把玩,还调皮的在她脚心呵痒。

    胡婶儿这会,心结已经完全解开,心情大佳,见我在逗弄呵她痒,就吃吃的娇笑:痒呢!你有恋足癖吗?也不嫌脏的。

    说什麼呢,恋足癖?我只是在详细检查妳的伤势,伤的不是这儿?也不是这裡?在她一一否认中,我的手儿不住的往上攀升,已逐渐接近她的腿根。

    只见胡婶儿脸红骂声大色狼,也不作任何推挡,还将玉足抵在我的下裆,跟我的大鸟作亲蜜的接触,我的心裡不禁感到一阵肉紧暗道:真是隻骚狐貍。

    ……

    我跟胡婶儿亲蜜一阵,因游人如织,也不敢当眾作出有违民风的举止,就手拉手的往「香山寺」走去,并观赏沿途山明水秀景色怡人的景緻,这当然还得有个好心情,我见胡婶儿此刻像个小女儿般的雀跃不已。

    当「香山寺」在望时,只见胡婶儿的「脚伤」似乎突然又加剧了,在我的扶持下,见她皱眉的费力的走动,真箇好演技呢!若不是知道她是佯装的,还真教她给唬着了。

    香山的主峰為香炉峰,俗称鬼见愁,山原来是座烟馆,在民初时禁抽大烟,才改成餐馆,後来袁世凯主国,河南菜当流,厚德福的声誉因之鹄起,嗣後生意日盛,各地均有分馆,或因风水之说,本馆绝不迁移。

    大哥说别小瞧这酒楼,这饭馆的手艺颇有其独到之处,日前你们尝试过「东兴楼」的手艺,今日特地带你们试试不同的风味。

    果然这裡的菜色,师傅的手艺确是不凡,就连日常的煎蛋就与眾不同,它是由个大铁锅装盛,送上来时还吱吱的响,那蛋都快涨到锅嘴了,还有个特别称呼「铁锅蛋」,作法应属于烧烤方式,不过味道的是不凡,还具有保温的效果,应该是那铁锅够厚,散热较慢的缘故吧。

    後来陆续送上「瓦块鱼」、「核桃腰」等菜色,这瓦块鱼端上桌後,只见一块块炸黄的鱼,微微弯曲作瓦片状,故而的名,上面浇着黏稠儿透明的糖醋汁,微撒羌末,让人垂涎欲滴;那核桃腰,原本我还以為是核桃跟腰花两味同治,後来送上之後,我才听大哥说道:这个腰花切成厚片,经油炸过呈焦黄,再蘸椒盐吃,微脆有异趣,故而名之核桃腰,其中热油的温度火候是关键;随後还有杜甫、司马鸡等一些数不清的菜色。

    在宴席中,大哥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弟,说来惭愧,整个核能科技研发工作,领导人指派我来督导,但是我还得负责其他项重要业务,所以有些细节,实在个人能力未逮,无法凡事恭亲,就拿新矿的开採工作,还得偏劳小弟你多费心了。

    我当场诚挚的说道:这件事情,能获的大哥的信赖,委以重责,弟弟我定戮力以赴,全力达成。

    见我慷慨激昂的保证,大哥欣慰的说道:我十分清楚你的能力,也就是因為你能源源不断的提供必要的原料,整个核能科技的研发工作,才会有目前这突飞猛进的成果。

    大嫂见我讪讪的愧谢,就在一旁接口说道:你们两人别一开话荚子,尽在谈论公事,小弟难得来,还是来些轻鬆的事吧!

    眾人听了都呵呵一笑,整个气氛就立马轻鬆起来。

    这会,只见陈曦气鼓鼓的说道:从以前就尽听老爸你在推崇春生哥的明理跟叡智,认為他是少有的人中人,但这几日下来,我瞧也不过爾爾!

    大哥听道宝贝女儿的发难,笑道:到底发生什事,让妳如此忿忿不平的。

    陈曦就把这数日来,我所发生的糗事一一道来,她的口才便给,眾人都听得莞爾不已。

    大哥听到,我在故宫博物馆参观,谈论到「长江万里图」及「蜀山图」的一番缪论,清了清笑得岔了气的嗓子,说道:这个见解,还真是独特呢!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的。

    说到参观国立清华大学,我跟陈曦有关那橫匾「水木清华」的争辩,陈曦那小丫头还忿忿不已,大哥见状,只好说道:妳春生哥在故意逗妳玩呢!

    更过分的是,他那鬼哭神号般的歌艺,实在不是普通的逊,还强拉着小米丝缇和我,教授那狗屁不通的歌唱技巧,说完陈曦她的脸儿不禁有些红了。

    这会,换成大嫂在一旁笑着说道:我还不知道小弟你竟是如此的多才多艺呢!因為这会大哥已经笑得说不上话来。

    那鬼丫头还待要说,大哥这会已经缓过气来,说道:丫头妳就别净拿春生哥的不是了,他是因為自小穷困,及长又忙着创业,担负着全家及乡里摆脱穷困的重担,根本没有时间研究那些閒事呢!大哥,他怕我面子掛不住,在一旁為我缓颊着。

    不过,丫头!我见妳这几日来当嚮导,似乎相当愉快的,老爸我见了也是欣慰不已呢!大哥说道。

    陈曦见到家人為她这些日子担心受怕的,还不是一般的严重呢,心裡有些歉意,更有的是感动的说道:这些日子,教你们忒為我操心了。

    大哥、嫂怜爱的说道:傻丫头,只要妳日後都能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爸、妈总会无条件的全力支援妳的。

    那小丫头心裡不觉的嘆道:世事难预料呢!但是脸上表露着任何的难事,都愿意面对与承担!看来这个丫头,这几日来,心裡已成长了不少呢。

    这餐饭,大哥心情颇佳,所以喝了不少酒,我跟亚旺先生在一旁陪同,也没有少喝,因為距下午的班机还约有三个小时,所以,我们一行人饭後就返回旅店打点行李,准备回家了。

    大哥、嫂下午还有其他行程,无法到机场為我们送行,又见陈曦跟小米丝缇、方姐等难分难捨的,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那鬼丫头了。

    当我们一行人回到饭店後,亚旺、梅姨、胡婶儿、丽娟等人,都各自回房打理行李去了。

    陈曦、小米丝缇、方姐三人就一起凑进我的房间来,我因為有些酒意,连打理着衣物、行李都显得有些不麻利了。

    小米丝缇见状说道:春生哥,我们来协助你。

    只见她们三人一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床上,小米丝缇更是一举坐在我的胸口,麻利的将我的裤子退了下来。

    我因為酒意无法推挡,倏爾,我的下身就被七手八脚的剥光,那大鸟腾的跳了出来。

    初时,我的神智还算清明,叫道:方姐、小米丝缇妳们疯了,陈曦她在场呢!这要教我跟大哥、嫂如何作交代?

    这会我觉得大鸟被大力的撸动,还听陈曦那鬼丫头说道:人家跟它早就成為好朋友了呢!说着更加撸动得大力。

    我的头儿感到一阵晕眩,大鸟吃那陈曦她一举擒着,在撸动之间虽然透着快意,但我的內心却焦急的无以復加!

    只见我喃喃的说道:这两个小丫头疯了!天吶!整个世界都疯了!并对方姐说道:方仪,妳快阻止这两位小疯子!不然,肇成无法弭补的憾事,除开她本人日後悔恨,我也无法跟大哥、嫂交代的。

    方姐这会凑了过来,说道:已经来不及了,我在数日前就已劝阻过的,只是已经无能為力了,看来,只有便宜你这个大色狼了!

    听见方姐及陈曦的一番话,我的內心逐渐的清明起来,原来在这数日来,不论在车上、歌厅的包间裡、甚至电影院,我的大鸟都曾遭到小米丝缇的双手侍候,原来那双手,还不是来自同一个人的!还有,我也霍然顿悟,為何挨上那一脚了。

    我这会犹作最後的争扎,对着陈曦说道:丫头,妳这个聪明绝涵括的范筹十分广泛。

    经由这次旅游,我发现眾人在百忙中,游山览胜,虽然所费不多,但对于紧绷的神经,却有抒展情绪的绝佳功能,平日閒遐时,高歌一曲,不论是否属于真正的音乐,不过,自得其乐,实在也是抒发的一种良好管道。

    我检讨目前牧场及二个矿场,在员工劳保、安全卫生、医疗等,整体来说,已经有相当的规范及一定的作法,鑑于上述检讨之不足,我拟订了员工年度旅游计画,并设置员工休憩室,內有歌唱设备及桌球及撞球枱子,设放映室,员工及家眷可一月二次定期观赏免费电影,并由员工家属自行设办服利中心,提供日常家用物品等。

    当然居家方面,我又自既有的宅子加盖一进,将胡婶儿及云秀两人接过来一同生活,这样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另外借着这次旅游的经验,我还订製了特大的浴缸,因為市场上并没有这种规格,当特製的浴缸送到後,我见我的女人,个个羞红了脸,骂我就这多的邪门歪道,只是骨子裡还是万分的乐意的。

    另外我见她们那晚在歌厅裡,不论歌艺好坏,也都踊跃的献唱,就连梅姨、胡婶儿也都显得兴緻勃勃的,可见这样简单又大眾化的设备也是必需的,所以我也妥善规划了歌唱、放映间,当相关物件送到後,她们都乐得夜夜笙歌,踊跃的献唱。「夜夜笙歌」这个比方也许有些暧眛或不伦不类,但也适得说明,她们兴奋无比的心境呢。

    至于教学方面,因為小米丝缇、丽娜及丽丽,已经就读我所创办的初中、高中、高职之综合学校,由学校按步就班的教导既可,可不需我来操心;丽娟、杜娟姐妹4人及云秀等,因為日间还要分别担负牧场及矿场的工作,只好在夜间由我来教导,它的成效十足的展现在个人的工作上,可说让我安慰之余,还往往有些洋洋自得呢,所以我还是计画予以保留,重要的我还可藉个人教授,进行偷香劫玉的勾当呢。

    不过凭心而论,依我的教导,运用在业务与人的应对上,可说是足足有余,只是在综合学科上还是不够的,因為,我计画届时她们以同等学歷经甄试後,报考就读一般或技术大学,这个部份,我瞧还要偏劳方姐了,当然,陈曦必然也能胜任,只是时间上似乎有所未逮,因為她还约有二年余才毕业呢。

    最让我感到头疼的是梅姨与胡婶儿了,她们在為人处事及社会阅歷上,足以担任我的老师,只是在现代的科学方面是贫瘠的,我好容易哄说她们,乖乖的坐下听我讲授最基本的学识,而且我又订下千奇百怪的奖惩规定,那当然是属于不可告人的闺房趣事囉!梅姨往往显得羞怯不已,胡婶儿那隻骚狐貍可是乐在其中呢!还经常假借有疑问,由我独自个人教授,至于教授內容只有她自己清楚了,这裡不予赘述。

    那年轻的学员见到,导师及学员对教学都是一幅兴緻勃勃而雀跃不已,暗中好奇的想要见识一番,初时见我像是正人君子般的教导梅姨跟胡婶儿还点头称道,只是,见到我的新奇奖惩作為时,脸颊都羞红了,云秀跟美娟那两為小疯子还当场泼辣的说道:春生哥,你在作sm调教吗?云秀还要胡婶儿下课後,跟她作思想的匯报工作。

    在这些庶务都解决後,我跟亚旺先生、方姐们磋商,因為目前牧场及两个矿场的业务状况已经运作十分顺畅,我在银行的借贷款项,也都清偿完竣,现下每月的扣除对乡里的回馈基金外,盈余仍是十分可观,何况新矿那裡,还有国家贴付的巨额公债,它所生得的利息也不下于前者,我希望这些盈余资金可以作其他的投资,才不致成為一滩的死水。

    亚旺先生首先赞成道:杨!那两个矿场在你卓越的领导之下,我也拟订了各项标准作业程序,足以因应各种不同状况的发生,各个工作团队都能各司其职,所以,你可以无後顾的作其他投资的考量,我的这位丈人,还是拘谨的说着。

    方姐也说道:这种大事,我原则同意,但是不论作何种投资,应该先作相关的预先调查,再作後续的决策,可惜,陈曦妹妹再要有二年才毕业,不然凭她的脑筋好,鬼点子又多,可会有极大的帮助呢。

    提到了这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我的心裡不禁一阵心悸与暖意,她捉弄起人来教人哭笑不得,我在先前北京之旅已尝足了苦头,佳人固然是泼辣无比,但是,偏偏又对我情有独锺,分离至今已有数月,此刻谈论到这位佳人,我的手口依稀残留着那日温存的体香余韵呢!

    我心有戚戚焉,又忆起分离那日的温存,整个人显得有些呆样,在方姐的呼唤及亚旺的讶异之下,我才犹如大梦初醒的说道:妳说的极对,不过,与她联繫应该也算是方便,我跟她每天都藉由电脑的e-mail有联络。

    方姐了然又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就先进行相关的预先调查作业,待资料匯集完整後,再请那丫头给我们参谋,提出她的看法吧。

    我们的晤谈,就这麼暂时画下句点。

    当然,晤谈之後,我将我们的构想,透过e-mail传送给陈曦那丫头,她也立马赞表同意,认為我们确实需有宏观的发展计画,因為矿藏资源属于消耗品,它终有用完的一天,看到这多老矿的窘态,前车之辙,後者之鑑,实该预為因应,以矿场收益為基础,作其他多元化的经营及投资考量,才是合乎宏观而永续经营的正确理念。

    当然,电子信函的最後,还有浓浓的情意与无尽的相思,这是我俩说不完道不尽的,也是每日例行的公事。

    ……

    在京城的旅游结束後,当我返乡如火如涂的进行前述的各项计画书的研拟之时,丽娟的两位小姑娘,也就是丽娜跟丽丽两人之间,也暗暗酝酿着一桩後果可怕而让人遗憾的阴谋。

    我事後检讨,这个滔天大事,原本是应该可以防范避免的,只是我先前过于疏忽,也太小看那两位小丫头的决心了,才造成这桩遗憾的事件。

    前文说到,我发现丽娜跟丽丽,常借故将敏感处不经意的在我的身上廝磨,我赫然发现她俩已经长大成小大人了,所以我也意正词严的予以告诫,只是却惹得她俩伤心落泪,这并不是我所想要的结果。

    後来,我也还发现她俩擅自动用我的电脑,上了儿童不宜的网站,当我发现後,还特地到她们学校与她们的导师晤谈,发觉她们在校的学习与行為还算是优良,我為了顾及她俩的顏面,所以有关她们行為差异的情事,事後也没有告诉丽娟或梅姨,由她们提出告诫与处置,那知却因而衍生了无法收拾的事端。

    当初,因為她俩与小米丝缇争风吃醋的风波,才促成我们全家人的京城之旅,那个风波在表相上似乎已经完全平息,只是旅途中,见到条件绝优的陈曦那个丫头,一幅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有意无意表现,在她俩的內心裡,却掀起滔天骇浪般的醋海波涛。

    只是,她们自旅途归来之後,写作长假的家庭作业,准时上课下课,迄至暑假為止,一切如常,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小姑娘心裡在想些什麼。

    一日,丽丽对着姐姐丽娜说道:在小米丝缇还未到来之前,春生舅舅的怀裡,总是属于妳我的专属座位呢!

    丽娜回道:谁说不是,记得她刚来时,清纯得什麼都不懂,只是,不知道她後来使用什麼法子,一下的将春生舅舅给迷住了。

    丽丽忿忿的说道:就是!就是!现在春生舅舅对我们也不像以前那样,百无禁忌的,日前我在他身上廝磨,还发脾气骂人呢!

    这个丫头没有想到,自己的年纪渐长,春生舅舅是自己的长辈,有些事情在他来说,应该要避讳的,只是在她俩却认為,舅舅有了小米丝缇後,跟自己疏远了,感觉上好像自小锺爱的玩具被抢跑一般,感到锥心的刺痛。

    丽丽还说:这次旅游,又见他有跟那个念大学的天才少女陈曦眉来眼去的,看来又更要疏远我们了。

    丽娜问妹妹说:妳可有什麼打算?难道妳要放弃春生舅了吗?

    只见妹妹丽丽沉思了一晌,在姐姐丽娜的耳边,说出了她的计画。

    姐姐丽娜,听了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说道:那怎麼成,要怎麼善後呢?丽娜担心的说道,毕竟她比妹妹大了两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丽丽说道:不然,妳是要放弃春生舅吗?我是绝对不放弃的,妹妹斩钉截铁的说道。

    姐姐丽娜沉吟了半晌,虽然觉得妹妹的办法後遗症极大,但她自己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更不甘心就这麼放弃春生舅的,所以无奈的点了点头。

    姐姐又问道:妳知道奶奶将它藏在那裡吗?只见那妹妹鬼灵精般,笃定的点了点头。

    姐姐再问道:如何掌握下手的时机?

    妹妹丽丽笃定的答道:如果没有意外,春生舅约隔个三五日,就会等我们熟睡後,偷偷过来找娘的。

    姐姐丽娜问道:妳怎麼如此清楚,妳都在偷看吗?

    妹妹说道:妳也甭取笑我了,每次,我看妳的身子都在抖动,妳一定也是醒着的。

    只见姐姐丽娜讪讪的回道:最初几次是真的熟睡的,後来意外发现这个秘密後,就再也睡不着了!因為我见娘好像忒舒爽呢!虽然她紧咬着枕巾,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丽丽也说出她的所见:舅舅的那根好长好大呢!都要把我吓死了,只是娘好像将它当作宝贝呢,还放入嘴裡不住的吞舔,而且舅舅也舔娘的小便,真是忒脏的。

    丽娜也争相说出她的所见:後来,舅舅就将那根插入娘的小便,它就突然不见了,真是好奇妙呢!她虽然已经中三了,也上过护理课,只是上课的老师只是含糊带过,让她整的好似雾中看花一般,虽然好奇无比,但又无法瞭解真正的意涵与作為,也不敢多问。

    丽丽才念中一,因為比较早熟,也已经开始发育,还没有像姐姐上过护理课,所以只知道舅舅跟娘在作羞人的事,只是有关具体作為,还是完全瞢懂无知呢。

    她只知道舅舅将那忒粗长的插进娘的小便,并且一进一出的,娘就好像中勾的鱼儿,整个身子卷曲,腿儿掛在舅舅的腰际,最後,他们还好像狗儿那般,春生舅由後面趴到娘的身上去,未了,舅舅的身体一阵抖动後才算结束,只是,她娘已经不知「死」了几回,整个瘫软在炕上。

    还有一件事,丽丽神秘的说道:我还发现舅舅还将手指伸入娘大便的地方,那不是要脏死了?但我瞧娘好像也乐意呢!

    丽丽最後懦懦的询问姐姐丽娜道:我在偷看舅舅跟娘的事後,不知為何小便会感到要尿的奇怪感觉,那种具体的感觉,我也说不上。

    丽娜也说有同样的感觉,而且现在谈论到这事儿,那种陌生的感觉却突然又来了,心裡疑道:现在并没有在偷瞧舅舅跟娘在作呀!為何会有这种感觉?她实在不能瞭解,只好羞愧的将它藏在心裡。

    丽丽瞧见姐姐的怪样,问道:丽娜,妳的身体不舒服吗?為何脸儿忒红的!

    丽娜红着脸不说话,只是趁着丽丽不注意时,将小手在小便轻轻的抚弄一下,等到下身平息後,才继续与妹妹丽丽的谈话。

    最後她们约定,由妹妹负责窃取不知的什物,姐姐负责准备必要工具等,并等待俟机而动。

    ……

    丽娟这位算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因為带着丽娜及丽丽两位小姑娘,所以造成较少与她亲热的机会,就这回京城之旅,我碍于她们母女三人同房,所以也没敢去沾她。

    為了弭补这个遗憾,自旅游回来之後,我就特意的找时机与她敦伦一番,当然是在那两位小姑娘熟睡之後,我才偷偷的溜进她们的房间,与她大战几回合後,才又神鬼不觉的转回房裡睡觉。

    今日我在与银行代表交际应酬之後,也像往常一般,在那两位小姑娘熟睡後,溜进丽娟的房裡,今晚我因贪杯多饮了些,显得「性」緻勃勃的,丽娟今晚也相对特别的热情,谁知却种下了叫人遗憾的後果…。

    记得当晚也不知是否喝了酒,我的情慾特别高涨,当我将丽娟已经不知送上了几回高氵朝,竟然就在自己洩精的一阵舒爽後,就地揽着丽娟就睡死了,丽娟本人也是洩身过度,居然也在我的温暖臂弯裡睡着了。

    这在平日裡,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今晚却竟然发生了!…

    当我跟丽娟还在睡梦中,还不断的亲热当儿,因為地处非常,我突然自梦中惊醒,在翻身之际,发现竟然全身动弹不得,想要将眼睛睁开,却发觉始终是一片乌黑,想要大声叫喊,也发觉已被戴上了口罩。

    我还待要弄清楚我目前所处的状况,究竟现在是发生了啥事,难道我现在遭了抢匪了吗?若是如此那可真悲惨,恐怕明天到报章会刊载:某位有钱、多妻,前程似锦兼又年青有為的企业家,在睡梦中遭到绑架…,还有丽娟跟两位小姑娘的处境怎麼了?我不禁担心起来!

    当我暗自忐忑的揣度担心自身及那三位母女的处境时,倏爾,我发现我能说话了,当我还待发话询问前,一股热流夹着酒味,直灌入我的喉咙,因為灌得甚猛,都叫我呛着了,我还待犹豫时,那一整瓶像是酒的液体,就全数强灌到我的肚裡。

    当那整瓶不知明液体下肚後,我感到一股香醇酒味似乎有些熟悉,当我的脑筋还在作确认,并待开口徵询探查整个情况。

    这会,我感觉一隻小手大力的撸动我的大鸟,因為先前方与丽娟共赴巫山云雨,全身精光,适得方便她的工作,另外我感到一人跨在我的头上,将玉蚌凑到我的嘴上,因為没有经验且又紧张,挤压得让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同时,我隐约的听到二位女孩的对话声音,一女问道:都处理好了吗?另一女肯定的回復:妳放心!那女又问道:不知那药酒有没有效?另一女答说:应该是肯定的,只是不知药效何时才发作?

    我听到这裡,才骇然发现,刚才强灌到我肚裡的似乎是什药酒呢!那女孩说话声音忒熟的,只是我无法多想,因為此刻我下身大鸟遭劫持,被不住的被上下撸动,也不自禁的肿胀竖立,那嘴上的玉蚌,似乎已经突破生涩感,也开始不住的打转。

    就在我脑筋清明的最後一刻,我感觉下身的大鸟,被个稚嫩又生涩的玉蚌逐渐含入,当它突破一层阻碍时,我听到:妈哟!一声喊疼声,就顺势直捣黄龙,我听得內心一阵心悸!因為那呼疼声忒熟,依稀是丽丽的叫声,只是此刻我体內的药性已发作,就完全不知道後面发生的事了。

    …………

    第六十四终章-八月的憾事(二)

    ……

    不知过了多久,待我转醒过来,我感到全身脱力,大鸟十分酸痛,勉力的睁开双眼,赫然发现我的四週躺了4具全身精光,活像小白羊的女体,我的脑袋瓜感到一阵晕眩,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我再次睁开眼睛,并强将心裡调整清明,我赫然发现这昏睡的4个女人,就是梅姨、丽娟以及丽娜姐妹等祖孙四人,再见炕上一片狼籍,纷飞的衣物跟寝具,夹杂着几滩血跡跟已凝结的淫液,心想不会有什麼好事发生,于是血气上涌,再次的昏迷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我见她们祖孙四人也都醒了,都已穿妥衣物怯怯的望着我,那两位闯祸的小女孩,更是不敢跟我对眼。

    我不禁发出悲鸣,向梅姨跟丽娟说道:春生我,到底作了些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儿?这裡究竟发生了啥事?妳们告诉我!

    我见,梅姨也伤心的说道:冤孽!冤孽啊!竟然发生了这等大逆伦常的事,我的心好疼呀!只是有些癥结,我也不是那麼清楚。

    丽娟也伤心的与我对望无言,突然起身各赏了那闯祸的小女孩一巴掌,说道:叫她们俩说个清楚吧。

    那两位原本下身受伤甚巨且已惊吓过度的小女孩,又受到丽娟的一巴掌,更是说不上话来。

    还是梅姨比较老成,向两位泪人儿似的小女儿说道:仔细将事情的始末作个交待,不准有任何的隐瞒。

    姐姐丽娜望着妹妹丽丽,最後就由丽丽开口说明这个憾事的整个经过:

    只见妹妹丽丽怯怯的细声说道:奶奶、娘妳们也是知道的,自春生舅舅返乡以来,从来视我俩是个宝,锺爱无比,说到这裡,只见梅姨跟丽娟都点头认同。丽丽接着说:只是小米丝缇到来不久,整个都起了变化,舅舅有了她,就不像往常那般疼我们了。还忿忿的道:我们像以前那样在他怀裡磨磳,还要开口教训人家,说着就哭了起来,那姐姐丽娜也跟着哭了。

    我这会听到这话,嘆息道:其实,春生舅舅对妳们,始终疼爱如昔,只是妳们年岁增长,男女有别,而且要顾及辈份呢,所以有些事要避讳,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毫无禁忌的。

    这还不算,我们发现在旅游期间,陈曦对你又是情有独锺的,让我们下定决定,要捉住春生舅舅的心,才会作出今天的事儿,丽丽接着说道。

    我在一旁说道:妳们都还小,舅舅对妳们始终是长辈对待晚辈的关爱,至于我跟小米丝缇、陈曦之间的情况不同,妳们年纪小也还都不懂。

    不待我说完,她两姐妹忿忿的争着说道:小米丝缇、陈曦也才16岁,比人家稍大一点,你说的我们也都知道呢。

    我继续说道:纵是如此,我可是妳们的舅舅,是妳们的长辈,在伦常上是不能含糊的,应该避讳的…。

    只听妹妹丽丽说道:你又不是亲舅舅,更何况妳跟奶奶、娘都能在一起,不是同样也有伦常的问题吗?先前在大炕以及在新居,我跟姐姐丽娜在晚上佯睡,就亲眼多次见你跟奶奶以及娘在作爱呢!

    这话说得厉害,只见我跟梅姨、丽娟三人都是脸红不已,而又哑口无言,我一向是自诩辩才无碍,此刻却只结巴的说道:这,妳不对!妳们不对!可说毫无说服力可言。

    丽丽见我们无话可说,就继续说道:我跟姐姐约定在舅舅跟娘疏忽时,就像今天晚上的时机,再以非常的手段,来抢回舅舅的。

    听到这裡,我对整个事情的起端有了一定的瞭解,只是後面发生的事,我还是一头的雾水,就问道:為何我在睡梦中会突然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不能看见东西,还有我好像被强行灌入不知什东西,半晌,就完全不知人事呢!

    只见那两姐妹脸红的对望一眼,还是由妹妹代表说道:计画拟订之後,由姐姐丽娜准备学校童军课的绳子、护理课的口罩、胶布,以备使用;至于舅舅你所饮下的,丽丽有些忸怩的说道:那是几年前,奶奶跟胡奶奶要来的药酒呢!

    这言一发,我见梅姨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她记忆中依稀是有这麼回事,那时她见到胡婶儿利用药酒,将云秀顺利的送到我怀裡,胡婶儿自己本人也阴错阳差的一併赔上,自己听了那骚羊儿诉说後,按着醋味,并藉着玩笑,就将胡婶儿用剩的药酒索来,以备他日不时之需,只是,後来不论自己和几位女儿,也都陆续顺利的跟春生发生关係,日久也就忘了这档事了。她结巴的问道: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不提,我都要忘掉了,妳们那时还小,怎麼知道我们在谈论什麼?也还记住这档事?

    梅姨她见丽娜、丽丽两姐妹都肯定的点了点头,一股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觉侵袭,转头狠狠的冲着那母亲丽娟说道:瞧妳教的好女儿!丽娟低头无语。

    後来发生的事,就由梅姨来作说明,因為她也是个当事人,而且後面的发展也脱离了两位小女孩的想像了。

    梅姨说道:听了丽丽前面的说明後,整个事件我已经完全瞭解了,那两个胆大枉為的傢伙,将你跟丽娟在熟睡中綑绑,并在你口中灌上胡婶儿的好药酒,再将你解开,你在药性一发之後,就完全无法控制了,在胡婶儿那次,你仅饮了数盅就已是兽性大发,将云秀的前、後都要了,最後连胡婶儿都不能免,何况你现下饮入了一整瓶呢!

    你的药性发作之後本性已失,就将那两位枉為的坏孩子,给肏得哭天呼地的,说到这裡,梅姨又不禁嘆了口气!转眼看看那两位小女孩,此刻似乎仍心有余悸,听到奶奶说到这段,那下身还感到一股刺痛,悄悄的伸手轻轻抚弄。

    那妹妹丽丽见到事态严重,因為两人的处女血流完後,忍耐那段锥心的刺痛後,一晌,那要小便的陌生感觉就来了,但是都已经连续的小便数不清有多少次了,那平日温和可亲的舅舅,此刻却像狼虎一般,仍然不断的拿大鸟桶入那两张初识云雨的玉蚌,最後那淫水都要流乾了,下身也由红肿转為刺痛了,才赶紧将她娘丽娟鬆绑作处理。

    丽娟也听到两位女儿叫声,由平板到流水板,由轻呼到尖叫,再转為喊救命,內心也着急得无以復加,所以待女儿為她鬆绑後,她一骨溜的爬起,只是尚未摸清头脚,又教那已失本性的骚羊儿压着,不住的用大鸟桶入她的花房!

    初时,丽娟还可与他对抗,只是,那耐得住他那永无止竭的无尽鞭鞑,何况,前晚在他的摆弄之下已洩身多次,她一面强自忍耐着,一面交待请奶奶来解救。

    梅姨到来之後,见到这个乱仗,还不及谴责那枉為的两个小女孩,就让那骚羊儿压在炕上,也开始进行那无尽的鞭鞑,最後梅姨真正的感到,人在饥饿时会很难受,但是在过撐时,也是极為辛苦的!

    梅姨强咬着牙根,对着女儿丽娟交待,要她到厨房倒些菜仔油过来,并对她说道:这骚羊儿没了本性,正常的性交方式无法叫他洩身,只好要以後面的菊穴来应战,妳也准备着,在我不行时接手吧!

    丽娟无奈咬牙应允,并试着将手指沾着菜仔油,润滑那仍是处女的菊穴。

    丽娟见梅姨咬牙强忍得快将嘴唇咬破,只好挺身拯救,让他的大鸟强行的进出她那陌生的肛道,纵然事先有菜仔油的润滑,丽娟初时仍感觉些微疼痛,及伴随着奇异的骚痒及涨意,後来慢慢的就完全麻木及适应了。

    两位惹祸的小姑娘,初次见到舅舅在自己面前,不可思议的将大鸟插入奶奶跟娘的大便裡,她们还尚未有暇感到脏意,舅舅的大鸟也就已经不断的进出她们的大便,而且後来的速度也不下于前面呢!

    丽娜跟丽丽两人,屏气观看这让她们感到不可思议又惊心动魄的一幕,这已经完全超出她们的想像,只是看到奶奶跟娘两人,尚在辛苦的运用她们的大便作接力,一股不忍之情油然而生,因為她们有直接的血缘关係,看来她们还不失是个有孝心的人,这会两个小姑娘不觉的感到自己的屁屁跟小便一样,也產生莫名的骚痒,只是两者是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具体的差异。

    这两位小女孩,一面讶异舅舅跟奶奶、娘的性交方式,一面又為奶奶跟娘已竭尽所能,似乎仍然难以抵挡,而掛心不已,只是,自己的下身已肿账的像个小馒头,还不时传来阵阵的刺痛,又没有勇气像奶奶跟娘那般,以自己的大便来承受这种摧残,只好徒自担心,这个状况像是行驶在波淘汹涌大浪中的孤舟一般,随时都可能遭遇舟覆灭来自己还是整个事件的始作蛹者,实在不能推说自己才是「受害者」!况且见她俩的处女下身肿账如斯,可见被自己摧残得够狠了,不觉有悯惜的心裡,还有见她俩不惜以死明志的一往情深,也有些动容…,最後我身体终于不支,才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我的內心经过一晚的折衝与沉淀後,开始有条理的分析方姐的可能落脚处,我想到,以一般的人性而言,人在受到委屈不快时,首先想到倾吐的无异就是母亲,所以我就将目标锁定在她创办的牧场,因為那是她跟她过世的男人爱的结晶,在形式上也可算是无所不包的母亲啊!

    当我的心意决定後,我开车载了事件所有的当事人,包括:梅姨、丽娟、丽娜、丽丽祖孙4人,直趋方姐先前创办的牧场,试想负荆请罪,接回丽人。

    我足足开了约三个小时的车,约在中午时分抵达牧场,入目一片温馨安逸的田园景緻,让人心旷神怡,只是我们一行人的心情,却像乌云遮蔽的天空,阴霾不已,车行越是接近,越是忐忑不安,直有异乡人返乡而近乡情怯的心裡。

    当车子抵达後,接待我们的是方叔,几时不见,那慈祥的老人似乎又老了一些,他见到我这个熟人,既是高兴又带些谴责神气,说道:小伙子,你来了?!不待我的答礼,又转头招呼其他的人。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老着脸孔招呼道:方叔,几时不见,你老还是硬朗如昔,一点也不见老态。

    只见那位老人呵呵的笑着道:老了!老了!岁月不饶人吶!他转口说道:小伙子,你在几年前曾在这裡学习,听说自己也创办了牧场跟矿场,生意作得火红的,真个英雄出少年啊!只是,不知今日光临敝地,所為何来?未了还露出诡谲的笑容。

    我见到他的笑容,心裡已经有数,知道方姐跟小米丝缇必然落脚在此,只是方姐必然也交待他作推挡。

    知道方姐跟小米丝缇的下落後,我整日悬在半空的心才总算落下,就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并请他老人家成全,引导我们去见方姐,解说误会,并接回丽人。

    老人家初时还在推说方姐其实并没回来,只是见到我诚挚坚决的心意,知道无法再推挡,而且本身也极為欣赏这位曾在牧场学习的小伙子,最後见他无奈的摇头,但语气却转為严厉的质疑道:小姐,这麼的牺牲,委身于你,你却是忒不珍惜她,作出让她伤心离去的情事,真是气死我了!

    待我好言的稍加解说,因為我见那老人,并不知道方姐出走的真正缘由,所以我也语多保留,後来总算见他点头答应带我去见方姐,但还见他不断的叮嘱告诫要善待方姐,我自然只有点头,再三的保证承诺。

    那位老人引导我们走到牧场角落一间偏房,轻轻的敲门,门後就响起方姐甜美的声音:方叔吗?有啥事?

    那老人懊恼而懦懦的说道:一群友人要见妳,我也没法推挡,妳就瞧着办吧!

    我也不好再继续為难那心慈的老人,接口说道:方姐,我是春生,要来接妳回去的,是我强迫方叔要他带我找妳的,妳就不要怪他了。

    门後方姐不发一语,却听道小米丝缇泼辣的叫嚣道:你这个大色狼,作出这种事,还来见我们作啥?我们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那老人家见到头势不好,又牵涉男女之间难断的关係,赶紧告退离开,真是风趣又识相的老人。

    我见目前没有任何外人在场,所以没有任何保留的将前夜发生事件的原委清楚交待,小米丝缇较為心急,不待我说完就已是完全原谅我了,立马要开门要望外衝,因為她是如此的依恋我!

    方姐,一把将衝动的小米丝缇拉着,接着转向梅姨、丽娟跟丽娜、丽丽一一徵询印证我的说辞,最後发觉各人之间并无任何唐突及出入之处,这才完全相信我的说辞,也就是真正的原谅我了。

    这会紧闭门儿忽的打开,两位佳人嬝嬝走出来,小米丝缇早先一步,倏爾投入我的怀中,不住的向我亲热,说道:我还以為这辈子要不能再见爷你了,这样我还真不如就死了,我听了只有将她拥得更紧,眼眶也不禁有些酸涩。

    方姐稳重的说道:你往後待要如何处裡这个事件。我只好将我们大人的构想,跟那两位小鬼头的想法,以及两者间想法相左与茅盾之处一一告知。

    方姐沉思良久,与梅姨及丽娟交涉一晌,最後说道:这个事情还是依照丽娜跟丽丽的想法去作吧,毕竟人命关天啊!她的话甫说完,只见那两个小鬼头飞扑到方姐的怀裡,哭喊道:谢谢妳,方姐!呜呜!

    方姐一面怜惜的将两小女拥入怀裡,一面接着说道:她俩年纪还小,尤其妹妹丽丽才只有13岁,而且还在上初中,也都还在发育中,小米丝缇也一样,所以一定要有限制,不能荒唐无度,而且一定要有防范,避免不慎有孕,我见丽娜跟丽丽都不迭的点头同意,但是那个小妖精米丝缇就不是那麼的乐意了,见方姐在看她,只好也悻悻的点了点头。

    方姐转头向我说道:这事儿就这麼着,只是除了陈曦妹妹之外,你得保证不再犯这个色戒,否则,我就带走所有的姐妹们,永远也不再回来!

    我当然只有点头再三保证的说道:我已经拥有梅姨、胡婶儿、丽娟4姐妹、云秀小米丝缇跟方姐妳共9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了,三年後还要加入陈曦一人,已经是鸿福齐天了,那裡还敢再贪图美色。

    我的话还不待说完,只见丽娜跟丽丽两人不依的鎚打着我的胸口,还稚气十足的说道:春生舅,你坏!怎麼可以遗忘我俩!不管,你要道歉,补偿!

    她俩因為名份确定,心情极為愉乐,缠在我的怀裡不住的撒娇,小米丝缇在一旁可不乐意了,就嗲声说道:爷,来疼你的女人!并一把抓住我的大鸟,还向愣着的两小女示威!

    一晌,只见那两小也使出浑身解数,跟小米丝缇抢夺大鸟,并竞相的嗲声喊道:爷,我们也要你疼呢!只是大鸟可仅有一根,那堪三双小手如此的争夺,只见我频频喊疼,饱受那风流荒唐的惩罚,只是,我的內心可是万分的乐意呢!真的!

    梅姨跟丽娟看见那嘻闹的一群,心裡暗道:这个荒唐事件,总算有个较圆满的结局,而感到欣慰不已!可又想到那骚羊儿荒唐又邪气,花样儿忒多的,难保不会要再来个三代同床的羞人场景!都脸红的暗忖:容那以後再担心了。

    只有方姐心裡暗道:看来要早些将那陈曦妹子接来,方可镇住这个荒淫无度的骚羊儿呢!

    (第一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