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衣冠禽兽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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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恭敬,上前再拜,明知姬瑷召他是为什么,先告罪,“臣无能,不能取延州。”

    他先说了理由,把责任往楚州上推。

    说姬珩在延州驻守大军,硬跟姬珩顶,伤亡太大,到陛下想拿哪个人开刀的时候,就没法当陛下的刀子了。

    回完正事,江放特意停顿片刻,才说,“臣听闻陛下又得一位公主。”

    姬瑷面上浮起不悦,强行展露笑容,“卿此番来,准备了给祁国公主的礼物吗?”江放没回,言下之意是没有,姬瑷略带愠怒。

    才听江放说,“臣早已备下贺礼,只是庆州贫瘠,恐怕配不上公主罢了。”

    一场觐见完毕,眼见江放离殿,姬瑷含着怒气,“他是什么东西,也敢管寡人的子嗣!”冯虚连忙劝解,“陛下息怒,庆侯一直仰慕陛下,难免关心。

    礼单已经送上……”姬瑷冷笑,“蛮夷之地,能有什么,别脏了祁国的手。”

    殿外江放回顾,也是一笑。

    姬瑷这个人,凉薄多疑,最爱践踏别人的心意。

    既看不起自己血统不纯,认为自己觊觎他,又非要自己多少年如一日,深情不改地觊觎他下去。

    好在这么多年只需要与他相对片刻。

    次日大典,天子还没到,各方诸侯在殿外寒暄。

    以姬珩为首,江放竟被让到第二,他唯有假笑着站到姬珩身后。

    姬珩也是诸侯服饰,佩玉佩剑,剑也是玉做的。

    他仍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不知为何,江放只觉背后一阵阵发毛。

    姬珩笑道,“我记得江夫人通医术。”

    他母亲若不通医术,就不会被选为乳母,照顾天子。

    江放也笑,“也就是会调理身体,治个头疼脑热。”

    姬珩故作关切,“不知庆侯是否承继家学?”那股不对更明显,像有什么从背后爬上来。

    江放抱臂,“还行,能把出活着还是死了,怀没怀孕。”

    他们身侧无人,谈话声低,落不到第五只耳朵里。

    姬珩含笑,“原来如此。”

    对江放伸出手。

    江放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他。

    手修长稳定,有看书写字的茧。

    他搭上姬珩的手,然后一震,手指被火燎似的弹起,又再按下去。

    往来流利,应指圆滑。

    这是最标准不过的滑脉,姬珩当然不会是有湿热来找他,这就是……主有孕。

    姬珩在他耳边说,“恰好两个月。”

    恰在此时,钟鸣乐起,庆典开始,江放不能再问。

    他脑中空白一片,姬珩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难道他没喝避子汤?姬氏连公主都不嫁血统不正的臣子,他为何会怀我的种?江放外表如常,完成庆典礼仪,应酬至日暮。

    这一天下来终于散了,他见姬珩转身离去,强自镇定,“楚侯还请留步。”

    姬珩笑道,“庆侯有事?”江放心骂,装,你装!却只能漫不经心,“延州之事,想与楚侯详谈。”

    姬珩了然,“不如到本侯舍下,设宴详谈。”

    其余诸侯只当他二人明枪暗箭,要谈划分延州,纷纷留心。

    江放假笑,“那就叨扰了。”

    姬珩曾承袭博平侯,在都城有博平侯府,江放与他分乘马车过去。

    横竖姬珩不会在这里设弓箭手埋伏,江放入内,四下看过,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怒似雷霆,姬珩却击掌,侍女送上一个托盘,两种药,放在几案上。

    姬珩将两种药取出,微微含笑,“催孕药,堕胎药。”

    他肚里江放的种也是催孕药怀上,姬珩望着江放,从容说,“以前我没有说明白让你选,现在我让你选。

    你吃催孕药,给我生个孩子。

    或者我吃堕胎药,才两个月,对身体损伤不大。

    你自己决定。”

    江放心中雪亮——这不是孩子,是两张投名状。

    他一瞬间不知该恨还是该笑。

    一人生个孩子,他再不愿意,联盟也已达成。

    可姬珩腹中是他的骨肉,这世上他没有亲人了,父母皆亡,他对姬珩既爱也恨,可再恨也有爱,那个孩子是姬珩怀的,他不就范,姬珩真能下手。

    江放低声笑,“你真是……”他服下催孕药,一脚踹翻几案,连带堕胎药瓶摔得粉碎,“姬珩,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人?”

    第18章

    姬珩道,“过来。”

    神情平静,不容拒绝,向江放伸出手。

    江放鼻息粗重,无视他的手。

    姬珩转身走向寝室,不多时,江放跟过来。

    先是一阵玉石坠地声,他进到寝室就一把扯下腰带,脱下衣物,躺上床去眼一闭,“楚侯请自便。”

    姬珩却没动,只在床边看他身体。

    他不是没见过江放赤裸,七年前,那个小狼崽就僵硬地趴在他床上。

    后来小狼长大,狠狠咬了他,他却甘之如饴。

    上

    次在野地里,江放提枪就上,被他压住,姬珩只觉得他大腿温热强壮,顶进两腿之间。

    这下脱光了,才看见他胸大了,屁股也大了,胸肌臀肌都饱满,腰却没有一丝赘肉,侧腰与小腹绷紧时就像拉到底的弓。

    姬珩意有所指,“穿上衣服看不出来,肉真会长。”

    江放嗤笑,“没你骚,腰够细,扭起来又骚又浪。”

    姬珩反而一笑,从他胸侧长抚到大腿,“才被操过两次,全身都熟透了。”

    江放这才盯着他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被别人操熟了?”姬珩俯身,分开他的腿,蘸满油膏的手指就插进去一个指节。

    江放吃痛皱眉,被他在耳边说话。

    “操熟还这么紧,谁那么不顶用,委屈了你,我替你宰了他。”

    江放正待开口,姬珩手指离开,吻住他的嘴唇。

    他嘴被堵着,身体又被抚摸,竟从背后浮起战企 鹅岜琉戚绫仈咡栖栗。

    我有多少年没被他吻过,又有多少年没被这双手抚摸?他猛然惊醒,一口咬上姬珩嘴唇。

    姬珩如同没感觉到痛,没尝到舌上血腥味,继续吻他。

    一吻松开,就将一件东西塞进江放嘴里,“小狼崽子改不掉咬人,含住。”

    江放牙齿被撞个正着,正要吐出,却停住了,直直盯着姬珩。

    那是他上次塞进姬珩后穴的玉,狼佩替他挡了一箭,碎成几块,他留下一块最完整的。

    姬珩的拇指擦过他唇角,“四年里,你摸过多少次,才把棱角都摸得圆滑?”江放心中混乱,他记得无数个夜晚避开人,把那块玉死死硌在掌心。

    以为恨得刻骨,其实爱恨纠缠。

    骗得了自己,又怎么骗得了姬珩。

    他的腿被分开,姬珩取了油膏替他扩张,毕竟久旷,一旦不抵抗,身体便柔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