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故事会2 > 农舍夕阳情*(全)(16000 字)
    当我再度醒来时,看着墙上的时间,已经午後快2点了,我下床後走到客厅,陈三元早已离开了,只见客厅的桌上压着一张纸条写着:乾妈,看到你好像没睡好,所以我帮你烤了两片吐司包着煎蛋,放在饭厅桌上,当你的早餐,如果你中午以後才起床,吐司也不要吃了,自己先弄点吃的,傍晚回来我再弄晚餐,庆祝你正式搬入「新房」,让你今晚能有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陈三元又在留言後面画个吐着舌头的笑脸)看到陈三元体贴的留言,我走进饭厅,看到饭桌上的保鲜盒内的夹蛋吐司,心里涌起甜酥酥的的感觉,但也有着浓浓的惆怅。

    我吃完土司後,看看时间都已午後3点多了,初夏的阳光炙热的照在大地,我懒懒的换上了一套准备农作的紧身牛仔衣裤和鸭舌帽,拿起屋後的小锄头和镰刀走出屋外庭院外与赖大川相连的小路上。

    这条小路从我购买後至今都没有整理,两旁的杂草已长得超过膝盖了,我拿着锄头和镰刀,弯下腰,吃力的清理整修杂草,炎热的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狠狠的刺进我穿着紧身牛仔衣的背部。

    工作了一会儿後,我感觉口乾舌燥的,身体开始如热火般的燥热,感觉头有些发晕,於是我站起来回到家里,当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时候,我觉得眼前发黑而知觉有些迷糊;这时我听到陈三元踏进屋里,我心里才松下一口气而瘫软昏迷在客厅里。

    当我由昏迷中逐渐恢复神智时,我发觉我已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的身上盖着薄被,而身上衣裤的纽扣、拉链,却几乎全部被松脱了;我吃力的睁开眼,看见陈三元正在用湿毛巾擦拭我的额头。

    我全身虚脱般虚弱地问:「三元,谢谢你,现在是什麽时候?」陈三元看到我醒来,他如松了一口气的笑着脸说:「乾妈,现在才下午5点多,你刚才中暑了,还好我今天提早回到家,乾妈,我先去弄晚餐,你再躺一会吧!」「三元,又麻烦你了,乾妈已经可以起来了,乾妈想先泡个澡……」我想挣紮坐起来,双手却软绵绵的,不小心的让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在床上,斜坐在床边的陈三元两眼发亮的盯着我几乎**裸的胸部,我羞红着脸娇嗔着:「臭三元,你又在偷看什麽,还不先把眼睛闭上,把乾妈扶起来……」陈三元听到我的话後,连忙闭上眼睛,他伸出双手想将我扶下床,却不小心的摸在我的**上,他倏然吓得把手缩回去,却使我上身不稳的又偏向他的方向滑躺到床上而发出「哎呦」的声音,他急忙又伸出手,结果扑空而趴在我身上,他的嘴唇滑过我的**,我羞的都快哭出来的说:「你…你还不快起来…你是趁机要…你先把头转过去……等乾妈穿好衣服,再扶乾妈下床……」当我紧张得不停抖动的双手将外面的牛仔衣裤扣好时,看着陈三元还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含羞低声的娇嗔着说:「乾妈都穿好了,你还在发呆想什麽……」陈三元满脸委屈的搀扶着我进入浴室後,又帮我在浴缸放好了微热的温水後,他低着头偷偷瞄着我的胸前,如做错事的小孩般呐呐地说:「乾妈,我先去弄晚餐了。」看着陈三元急匆匆的离开後,我脱掉全身的衣服,整个人泡在特大型按摩浴缸里,让漩涡般微烫的热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当如按摩般的微热水流一阵阵轻拍打我的胸部时,让我又想起刚才陈三元的嘴唇无意间滑过**的情形,我不禁娇羞的用手在**轻轻地抚摸着,一阵阵的酥麻感使我不知不觉的又墬入无尽的遐思中……渐渐地我的脸部发烫,眼前一片迷离的瘫软在如按摩般的漩涡水流里,我另一只手也不自禁地轻轻抚摸着我小腹下饱满的**,敏感的肌肤如触电般的让我低声地呻吟着:「喔…嗯…」的声音;我的脑海里又不由得想起上次曾经无意见看过陈三元他那虽然半硬不软,但感觉非常硕大的年轻男性特徵,我觉得**里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躜动般的骚痒着,恍惚中我的手指在阴蒂上碰触了一下,那如触电的感觉,让**里涌出一股淫液,我全身如虚脱的嘘了一声长声的「嗯…喔…」这时,我听到浴室外陈三元轻轻急促敲门声说:「乾妈,可以开饭了!」我羞愧而匆忙的站起来,想踏出浴缸,但虚软的腿却让我再度跌入浴缸内,使得浴缸的水溅发出很大的响声。

    浴缸发出的响声,浴室的门被突然打开,陈三元看到跌入浴缸的我,快步的走近将全身**的我扶起:「乾妈,你怎麽了?有没有受伤呢?」「乾妈没事,你快放下我!」看到陈三元突然发楞而发亮的双眼紧盯着我的胸前,我娇羞而着急的要他离开。

    陈三元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走出浴室,我匆匆的擦乾身体後,才看到刚才脱下的衣服已经放进水桶了,我想起刚才进浴室时,忘记拿要换穿的衣服;我只好又含羞的要求站在门外的陈三元帮我拿件浴袍递给我。

    我穿上浴袍後羞红着脸的走出浴室,看见陈三元如痴呆地看着我,想到刚才自己在浴室里羞耻的行为,我羞愧的推了他说:「你傻看什麽,乾妈都饿了。」我急步的先走入进厨房边的饭厅。

    走入饭厅後,我看到点着烛光的桌上摆满了几盘的精致料理和不知他从哪里拿的几瓶红酒,让我内疚又感动的看着刚跟我进饭厅的陈三元,我低声地对他说:「三元,谢谢你为乾妈做的这一切……」因为刚刚洗完澡,又看到桌上香味四溢的食物,勾引起我饥饿感,我想到,从早上到现在,我只吃过他帮我弄的两片土司和一个煎蛋而已。

    坐在桌旁的陈三元也将红酒倒在两个玻璃杯里,并将一杯放在我的桌前,举起酒杯,陈三元说:「乾妈,首先为了这段日子能与乾妈再度相逢和相聚而乾杯。」与陈三元举杯喝了几口红酒後,两个人开始边吃边谈的;喝了几杯红酒後的陈三元意有所指的又拿起酒杯说:「当初知道乾妈不幸的遭遇,我心里一方面为乾妈不值,一方面心里很高兴能帮助乾妈,让我有机会陪着乾妈生活在一起。我很感谢乾妈在这段日子陪伴我,让我能又有家的的温暖,虽然乾妈搬到新家了,但是我心里仍然希望能陪着乾妈生活一辈子,带给乾妈後半生的快乐。……」我的心情随着陈三元的诉说,感动中却又撩起了无奈而凄凉的情绪;不知为何的,我要陈三元再帮我倒满红酒;一杯喝完後,然後又再要一杯,不知不觉的一杯又一杯的……渐渐地,酒精的威力开始发作了,我觉得耳朵里边好像慢慢地出现了什麽声响,我的眼皮逐渐沈重,我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而後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的……醉茫茫的我,只觉得身体瘫软无力,我想用手支撑桌子,可是感觉自己的手都无法自主,我整个人幌了几下,然後双腿无力的滑下去。

    这时,坐在旁边的陈三元赶忙过来,从背後扶着我,但是我的酒意开始上涌,然後我开始恶吐着;黏稠酸臭的秽吐物飞溅在我的浴袍,也溅到陈三元的衣裤上;而酸臭的秽吐物味道,更让我又再次的恶吐,终於,我全身瘫软而意识逐渐迷糊的後仰靠在陈三元的胸怀里……意识迷糊朦胧中,我恍佛记得被陈三元搀扶着到了浴室;然後,我恍佛记得陈三元帮我脱掉沾满秽吐物的浴袍,为我洗去全身污秽後;然後,陈三元抱着我回到和室,扶我躺到床上;然後,我口舌乾燥的开始胡闹着要他喂我喝水;然後,我抱着陈三元不知所云的对他说着内心里的感情和矛盾;然後,我恍佛不知羞耻地抱着他;然後,我……头脑昏沈沈中,我又渐渐清醒,醉後让全身乏力、瘫软,神智虽然仍昏沈的,但仍感觉有一只手放在我的腰後,正在抚摸我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轻轻的抚摸着,**裸的我却张开两腿如骑马式的趴睡在男人身上,而且身下男人那粗大坚硬的**插在我的**里还不停地跳动,……这种未曾有的经历让我的神智立即吓的清醒,我睁开沈重的眼皮,却看见陈三元充满情慾的眼睛着看我:「乾妈,你醒了吗?真高兴你终於能在搬到新居後就主动的「接纳」我。

    …乾妈,今晚就是我们的「洞」

    房夜,我会让你整晚都「性福」

    的!」

    听到陈三元淫秽的下流话,我虚弱的想擡起小腹,让**内那在跳动的**离开,但却被他的双手强力再次压下;本来就已经插的很深的**,又更深入的挤进**尽头内,我被这更深入的插刺,嘴里不禁的发出「喔呜……」的叫声,我羞怯又委屈的流下眼泪……虽然偶而会遐想着和他发生这些事,但是当这件事真正发生时,世俗的传统道德观念却让我害羞而又不知道如何面对,我的双手不甘而无力的搥打着他的胸部,我对自己又气又羞,带着哽声怯弱的说:「人家是你的乾妈,人家的年纪还大你那麽多,你怎麽能趁着乾妈酒醉後欺负人家,你让乾妈以後要怎麽出去见人呢?…」看到我的哭泣,陈三元双手捧着我的脸情轻轻地摩擦抚摸着,他的嘴轻轻的吻着我的双唇,又轻轻的舔吻着我的泪眼说:「乾妈,对不起,我是太冲动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的爱你,请你相信我,今後我一定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我也会让你永远快乐!……」我感觉他的腰部又上下的挺了几下。

    听到陈三元低声自责和安抚的话,让我更加害羞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哽着哭声说:「人家都醉的不醒人事了,也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是你却没喝醉,一定是你故意将人家灌醉後,把人家的衣服都脱光光,还把人家抱到床上的,你就是故意居心不良的要欺负人家,对,你就是故意要让人家羞死了……」陈三元带着委屈的神情说:「乾妈,今晚是你在酒醉後主动抱着我、骑在我身上,而我也太想要你了,所以才……乾妈,我不会辜负你,我会一辈子珍惜你、陪伴你!……」他的腰部又缓缓地上下的挺动着…被他缓缓**的滋味,让我舒服的不禁嘘了一声「喔…嘶…」,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哭着假装生气,所以只能含着哽声忸怩的说:「你心里喜欢人家,也不能趁着人家酒醉後没清醒,就对人家做这种**的事,而且还让人家用这种羞死人的姿势…你要让人现在怎麽办……」「刚才乾妈是自己坐在我身上了,而且用手握着我下面的……,当然我也有喝点酒,乾妈又是我朝思慕想的女人,所以我才会情不自禁的……乾妈,对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下次我会在你清醒时才做…;乾妈,我会一辈子爱你,爱到我们都很老还一样爱你……」陈三元赶紧抱着我翻身,将我压在床上,他的手已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腰部一拱一拱慢慢地越插越深。

    听到他一再保证的情话,又被他这样温柔的**着,我全身如触电般舒服的都快燃烧起来了;我双眼迷离,下体不自主的迎逢着他的**,我急促喘着气:

    「喔…人家不…管啦…,现在人家…全身都被你…欺负完了…哎…唷…,你…到现在…还一直…叫人家…乾妈,你到底…要让人家…怎…麽办…啊…喔…」「那我叫你老婆,好吗?老婆,你这样舒服吗?」他的**动作开始慢慢的加快,他的手握盖着我的**,手指轻轻的捻着我长而凸硬的**,我舒服的都不知东西南北的,我的神智渐渐迷失在他爱意中。

    随着他越来越快、渐渐用力的**,我全身发烫,饥渴的慾火越烧越旺,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环抱着压在我身上不断扭撞的男人背後用力抓着,我的下身随着男人腰部的不断的扭摆而也不安分地扭动迎逢着,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嗲的呻吟着…他越来越快也越用力的**,让我不禁不知所云的娇嗲叫着:「哎…唷…人家要…死了…,人家…都被你…欺负的…啊……死了,人家…喔…你…快一点嘛…唔…人家…不知…道…了…,你…可以…再快…快一点…人家…人家…现…在…还是…醉的…,人家…都不…知道…喔…现在被…你…欺负…啊…唷……」陈三元听到我娇嗲的叫声後,更激发着男人兽性般的慾望,他将结实的胸膛紧紧压迫着我的**摩擦着,他的嘴不断的舔着我的耳垂、舔着我的颈部,让我如失神般瘫软着;而粗硬的**在淫液泛滥的肉屄中,不停的摆动、挤压,并一次又一次的用用力**着……激烈不断的**,让瘙痒难耐的屄内,加速着一次次被冲撞的快感;不久,**内开始一阵阵痉挛、收缩,好像未如此经历过的第一次的高氵朝,冲击的让我更加失神,嘴里因为高氵朝而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已变成带着沙哑般低泣声……屄道内的肌肉因为高氵朝产生的阵阵痉孪,不断蠕动的像吸吮着粗硬的大**;如春兽般的陈三元变得更加兴奋,他的**更加快速度的在我的**内不断地改变速度和方向的**、挤压着我肉穴中的快感神经!也让我敏感的肌肤更强烈的快感……不知道经过几次的高氵朝呻吟中,男人**在体内坚硬的**,开始变的更膨胀,当**再一次更深进的顶入,紧密的碰触到我仍然在痉孪收缩中的**深处的子宫颈时,身上的男人发出春兽的低吼声,一股强而热烫的精液在我体内一阵阵的喷发着,并带着我冲向的更大高氵朝,我的嘴里又胡言乱语般放浪的哼叫着,神智又陷入了失神中……当我慢慢清醒时,压在身上的男人双手仍在我敏感的**上轻捻的握弄着,挤在**内的逐渐变软年轻男人的**感觉仍然那麽坚硬;而经过肆意摧残的我,全身酸软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嘴里微弱的呻吟声如悠长的沙哑啜泣着……陈三元看到我醒来,用嘴盖住我仍然呻吟不止的嘴,舌头又伸入在我嘴里不断的搅拌着,直到我全身瘫软无力时,他还坏坏的笑着说:「老婆,没有想到你平日的举止那麽端庄,在床上却是这样淫荡发浪;让我越来越爱你……!」听到他的笑谑,让我更觉得娇羞不己,没想到第一次被前夫以外的男人侵犯,而这个男人的年纪却比女儿更年轻;但我却又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带往高氵朝,甚至发出以往未曾有羞人的叫春呻吟声!……娇羞的我,不满的扭动着下体,我握着拳头不停的轻轻捶着他,我低声的啜泣说:「谁是你老婆,人家都已经说人家现在是醉的什麽都不清楚了,现在也是你偷偷的欺负人家的,你现在把人家都欺负完,还要笑人家淫荡,现在你都还压的人家都快喘不过气了,你就是喜欢欺负人家的坏人……」「是,是,是,现在是我不好,我不该欺负我最爱最年轻最美丽的老婆,我是坏人,现在我跟你赔罪,好吗?」陈三元双腿夹着我双腿,抱着我又翻过身,让我趴卧在他的身上,他轻吻着我的额头,又吸吮着我的眼泪,他的手还轻轻拍抚着我的背部。

    「现在你都承认了,现在是你欺负人家的,而且人家都快要50岁了,都已经快老了,而且人家知道自己长得也不美丽;可是你还欺骗人家说:人家是最年轻最美丽的。现在你要老实说,你是不是为了要再欺负人家,才说人家是最年轻最美丽的,你说呀!」我似乎找到理由的对他娇嗔着。

    「老婆,天地良心,我冤枉呀!我没有欺骗你,你听我说…」陈三元两手夹握着我的腰部,将我扶起跨骑坐在他的腹部上。

    他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我说:「「老婆,你秀气的脸和你的气质让我从小就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而且,你自己也清楚,你看,你的肌肤仍然如年轻少妇一样的白皙、细嫩,而且我最喜欢你这对刚好能让我的手掌能握盖住的**,仍然饱满挺立没有下垂着,你这两个**又这麽红艳;你的小腹这麽紧绷平滑;你小腹下稀疏的体毛让你的外阴部看起来格外乾净又饱满;…老婆,你别乱扭动,听我说,你最最让我最爱的是,刚才你的小屄内高氵朝时会不停的吸吮着,让我快乐的都快升天了,老婆,刚才你高氵朝时的喊出来的声音最迷死人了,老婆,我没欺骗你,我最爱最爱你了……」陈三元一边说,他的两手不停地抚摸着,让我又娇喘吁吁的全身发软;不知何时他那仍然插在**里的半硬半软坏东西,又变得如坚硬的炙热的大钢棒,不安分的直跳着;让我眼神又开始迷离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我羞红着脸娇羞的说:「你…你胡说,你只会胡说这些羞人的下流话给人家听,你是不是现在又要欺负人家了……」「老婆,我没欺骗你,我最爱最爱老婆,刚才你快乐吗?老婆,这样顶着,你舒服吗?」陈三元两手叉着我的腋下,他的腰部一拱一拱的把我举起又放下,让插入**内粗硬的****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插刺着**深处的子宫颈腔肉,像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一**的在全身流闯着……我禁不住的将双手顶在他的胸上,我娇羞地叫着:「喔…太深…了…你又…在欺负人…家了,人家不管了…唉…这姿势……人家…以前…都没做…过…太羞人…了……哟……人家…喔……又顶的…太深了…哎…不行…不行了…唉…唷…人家又要…来……要死了……」不多久,**深处又喷出一股股阴精,**里的肉褶又不停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正在插刺中的**,我无力、瘫软的趴在他身上,全身不自主的抽搐、痉挛着,我嘴里发出如媚惑般的沙哑的呻吟声……陈三元看到我又达到高氵朝後,他坐起来,将全身发软而陷入失神中的我放在床上,他跪着将我的双腿分开,擡放在他的双肩上,沾满**的粗硬**再次慢慢的插进我的肉穴内,一只手玩弄着我的**,一只手伸到被**插着的屄口里凸起的阴蒂,轻轻的捏捻着,插在肉穴内粗硬的**也一次次的逐渐加快的冲撞着,而且次次都将粗硬的**顶进**尽头……刚经历过高氵朝而敏感的**,似乎无法承受着粗硬**一次又一次的**,很快的,一阵阵以前未曾经历的更大快感,冲击着肉穴如被触电般,让我如飞升般的再次泄出大量的阴精,而肉屄里的肉褶又习惯性不断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呻吟声也变的如低泣般微弱哼叫着……他放下我的双腿,他坐着将我的背托着,面对面的抱起我,让我的双臂环抱着他的颈部,让我的**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两手托着我两边的腋下,开始上下的让插在屄内的**撞击、刺插着,我发硬而凸长的**随着他不断的上下插刺摩擦着他的胸肌,敏感刺激的让已陷入失神高氵朝的我,只剩如啜泣般微弱的呻吟声呼应着他不断的插刺……他好像还未能尽兴般的又将我放到床上,扳开我的双腿,然後压在我的身上,粗硬的**又开始大进大出的在我的**内不停的撞击着;不知道又经过几百次的**後,最後他的**紧紧的插在我**尽头,大量浓厚的炙热精液一阵阵的喷发灌进我的屄穴深处,烫的失神中的我忍不住的又发出悠长如哭号般呻吟声,我因过分疲惫的又陷入昏睡中……不知道经过多久时间,我终於又从昏迷中回神,我感觉全身酸痛、乏力,我睁开疲乏的双眼看着露出满足笑容而沈睡中的年轻男人还压在我的身上,而留在**里的**仍然半硬不软的,或许是很久未曾和男人恩爱过,我感觉小腹下的**口外的肌肤有些灼热般的疼痛。

    我转头擡眼看看和室内化妆台上的电子闹钟,都已经超过深夜2点40多分了;我看着窗外,天上初夏的月光和繁星在这荒野乡下大地,感觉如世外桃源般的格外幽雅。

    和室外,黑黝的四周不知名的夏虫此起彼落的交鸣声;和室内,粉红色的夜灯照着床上相叠交颈的朦胧人影,这梦幻般的旖旎景象,让我心中在羞怯中又眷念整晚和他的欢悞情景,我不禁意乱情迷的将双手环抱着还压在我身上年轻男人的背部温柔地抚摸着,我第一次从心里想着要让这个年轻男人永远迷恋着我,我要和他能夜夜和我相拥入眠,让他陪我度过余生!身上年轻男人睁开眼睛,双手轻轻梳着我的发鬓,再捧着我的脸颊轻吻着额头,最後吻上我的双唇说:「老婆,睡醒了?还累吗?」他的温柔体贴,让我感觉甜蜜填满心中,我握着拳头在他背上轻轻捶打几下说:「你这坏人,现在才想到要关心人家…」他坏笑的说:「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今晚你舒服吗?」他低下头埋在我的**间,他的双手又捧起我的**,嘴唇含着我那显得有些凸长的**:「老婆,我最爱你这里了,凸起的很可爱,每次看到,我就会难以自拔的想要……」他还留在**内的坏东西好像又不安分的渐渐苏醒了。

    「唉唷…不要了…,你的…那个…坏东西…先拔出来好吗?人家…那里都有点痛了……」我又疼又羞,不停的打着他的背部。

    陈三元笑谑着看到我的脸都红到耳际後,才轻轻的吻了我一下说:「老婆,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你的爱做的太卖力、太多次了!,才……」他慢慢地提起腰部。

    「你连说话也欺负人家,人家都…都很久很久没做过了,你那…那里又那麽硬那麽粗大,还那麽用力的欺负人家那麽久……你就是坏死了,还要人家说这些羞耻的话……」我红着脸娇羞的向他发嗲着。

    陈三元慢慢地擡起两人仍然紧密的下身,随着那仍在膨胀的**的拔出,已灌满在**的**和精液也随着流出,让的大腿间黏湿湿地一片狼藉,我忸怩地对陈三元说:「你…先起来…,人家那里黏湿湿的又痛,你让人家去洗澡,好吗?……」说完後我觉得整个脸颊都快燃烧起来了……陈三元下床後,扶着我下床,可是全身乏力的我,双脚发软的站不稳而触动着小腹下的疼痛,我皱起眉头,低声的惊呼「唉呦」了一声。

    陈三元即时的扶着我,他看到我的窘态说:「老婆,怎麽了,是不是很痛?」

    我的手在他的腰部软肉轻轻捏了一下:「还不是你做的坏事,一点也不会疼惜人家,整晚就像蛮牛那麽用力的欺负人家…」「老婆,老公现在就疼惜你,老公抱你一起洗吧!」他露出得意的坏笑,将我横抱着走入浴室。

    浴室里,陈三元扶着我坐在浴缸边,他用花洒把两人全身淋湿後,开始拿着沐浴乳仔细的在两人身上涂抹着,最後,他拿着花洒帮我洗净沾满沐浴乳,他的手有意无意般挑逗抚摸、捏捻着敏感凸硬的**,我身体发软的几乎坐不稳;当花洒冲洗到我仍感觉微微胀疼的小腹下时,他那粗硬的**,故意的在我脸颊边摩擦、跳动着;我羞急的带着哽咽说:「你把人家看成什麽,人家年纪这麽大了,你连洗澡也要这样欺负人家……」陈三元看着我含泪的双眼,低声歉疚的说:「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只是想制造一些夫妻情趣,没想到让你误会了。」他小心翼翼的拿着浴巾温柔的擦拭我全身後,将我的头轻轻地贴在他的小腹上,他的手轻轻拂着我的发际安抚着我。

    「可是人家这辈子从来没有跟男人一起洗过澡,也没有碰到这种情况,人家以为你要作贱人家……」看到他又低声下气的道歉,我有些後悔而嗫嚅的说。

    「老婆,是我的不好,才让你误会的,真的对不起你」陈三元的手在我的背部不停轻轻拍抚着。

    「是人家从来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会不会怪人家年纪又老又不懂情趣…」我娇羞地用手轻轻地托着他那已吓的半软的**,贴在我的脸颊边摩擦着,表示着我的歉意。

    陈三元两手轻轻地在我的颈背摸抚着:「老婆,以後不许你再说你老了的话,我要你陪我一起变老,到时候不管你多老,我还会喜欢和你一起洗澡……」看着因为贴在脸颊边摩擦而迅速涨大变硬的年轻**,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在那如蘑菇状的粗大**前端轻舔着;我听到男人舒服的发出「喔」的叹息声,他的手在我的颈背上轻轻不停的摩擦着。

    我擡起头看到陈三元眯着眼睛,似乎非常迷醉的神情,我张开嘴唇小心的裹住硕大的**,在那光滑的顶端开口处轻轻的吸吮着,然後我抿紧嘴唇吸吮着硕大的**,用舌尖舐着那香菇状的中央凹槽轻轻地舔着,我的手指圈着他的**前後的套弄着……「喔…老婆…你…好…好…舒服…老婆…谢谢你…我好…舒服……」男人眯着眼睛,快速不停的轻轻抚拍着我的颈背,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的腰部也不自主般的前後抖动着……听到男人在舒畅时的叫春,让我对男人的心似乎更了解,我的手继续套弄着他的**,我擡起头眯着双眼,用娇嗲的声音说:「人家就是怕将来你又嫌人家老了丑了,到时候人家没有人要,人家才会误会你,人家都没有做过这种事,现在这样做你满意了吗?」我又低下头,捧着**下那两颗如鹅蛋大般紧绷着的阴囊,我伸出舌头轻轻舔刷着那肉褶,我感觉握在手里的**似乎又膨胀的更大了,於是我再用嘴包含着粗大的**,我的舌头舐着**前端的洞口轻轻舔着;我听到男人不断的抽气声和不停的呻吟着:「嘶…喔…嘶…嘶…喔…老婆…太舒服…喔…嘶…嘶…我…快要……忍不住了…嘶…嘶…喔…」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我的手更快速的套着越来越膨胀的**,我的舌头绕着**打圈着;男人也更用力的挺动着腰部,他微弯的双脚快速的抖动,忽然,一股浓稠又带着咸腥味的温热精液射进我的嘴里,我连忙将**拔出,但接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到我的发梢、脸部和胸部,一阵阵的精液连续射出六、七次才渐渐稀少停止……我擡起头看到男人微闭着眼,满脸舒服满足的神情,我再度把开始发软的**含入嘴里,我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四周,直到**完全变软了,才让它离开嘴唇,我擡头看着男人嗲声说:「坏人,人家这麽卖力的让你消气,你不会再怪人家不懂情趣吧……」陈三元将我抱起,用手帮我抹掉精液後,看着眼眶含泪、满脸酡红的我,他紧紧地将我抱在胸怀里,双手不停的轻轻抚摸着我的背部说:「老婆,好老婆,谢谢你!你的用心我知道,太谢谢你为我这麽做,我一定一生一世永远爱你!疼惜你!老婆,我再帮你好好洗一次澡!」「嗯,可是这次你不能再这样欺负人家了,人家全身今晚都被你欺负过了。」

    我的头顶在他的胸膛揉扭着。

    当他再次将两人全身清洗又擦乾净後,要抱起我的时候,我摸着他变软的**和松弛的阴囊娇声的说:「你扶人家走就好,你刚才刚射那麽多,也累了吧!」

    「不累,不累,我还很年轻,而且你娇小、很轻!」他将我横抱在胸怀,走到卧室,然後轻轻地放在和式床上的床垫上,他躺在床上後让我的头侧躺靠在他的肩下。

    「老婆,这里还痛吗?」

    他的手又沿着**慢慢伸下,抚摸着我稀疏体毛下敏感而仍然有些微痛的饱满外阴部。

    「嗯,还有点痛,今晚不能再让你欺负人家了。」我扭动着下体,红着脸娇羞的说。

    「不会,不会,老婆,刚才在浴室里你帮我服务,让我享受的很舒服,现在换我让你放松的享受我的服务。老婆,现在你放轻松!放轻松!相信我!」他说完,将我仰躺着後,他趴在我的身上,他用腿撑开我的双腿。

    「你要做什麽?人家那里还痛,你不要再欺负人家了!嗯…」我弱弱的挣紮,但他的嘴已盖住我的唇,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追逐着我的舌头後然後不停地打转,将我的吸进他的嘴里,用舌头挑逗着我的舌头;他的双手轻轻地托捧着我敏感的**抚摸着,他的手指轻重交替的捻着凸长的**,挑逗着我敏感的**神经,直到我全身无力而逐渐瘫软时,他的嘴移向我的耳际呵着热气;「老婆,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放轻松!你全身放轻松!」他的嘴渐渐移向我的颈部舔刷着,慢慢移下到**,轻轻地吸吮、拨弄着,随着他的挑逗,我紧绷的情绪渐渐的松懈,脸颊发烫,男人的身体随着他的舌头和十根手指刷舔般逐渐往下移,当男人的舌头舔着我的肚脐下的时候,我的**里早已**泛滥,我张开的嘴更急促喘息着,微张的双眼前一片雾气朦胧,我发觉男人的企图了,我羞耻的嗯着:「不要…再往下了…羞死人了…人家都没有被这样的…,不要嘛…那里脏啦……」我的下体敏感的扭动着,我的手用力的插入男人的头发里抓着。

    男人的舌头和手指移到我还微微胀痛而却已**的阴部时,他的双唇盖住我饱满的外**吸吮着,他的舌头也钻进我泥泞不堪的**里舔着、压挤着,挑逗着我的阴蒂……「老婆,放轻松!你这里长很美,白白嫩嫩的像刚出炉的馒头一样,我爱死了你这里,而且你流出来的水,味道很甜;老婆,你放轻松慢慢享受,以後你会渐渐喜欢这种方法的。」男人的声音含混地说完後,他的嘴又轻轻的在敏感胀痛的外**舔着;原本感觉有些胀痛的外阴部逐渐变的有些温热般的舒适感,我舒服的又开始呻吟着……男人的手又移向大腿根处轻抚按摩着,他的双手抓着我膝盖,扳开我的双腿,他的嘴含着我的膝盖後,轻轻的舔着,然後又沿着膝盖直到大腿根轻轻的来回舔着,让我的阴部又酸又涨的,我双腿不自主的扭动着、更张开着,我的头也不自主的左右摇摆着,而发出让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性感呻吟声……他的舌头将我的外**分别向二边舐开,交互的含着一边**用舌头轻轻的拨扫着,然後又把二片**同时含进嘴里轻轻的吸着,舌头也在**中间**拨扫着,一阵阵快感由阴部由下往上扩散,舒服的让我神魂颠倒,我全身瘫软的只能发出若续若断如低泣般的呻吟着……忽然,男人轻轻的在我的**咬了一下後,又把嘴唇堵住我的**口,用舌头在**口周围时轻时重的打转、绕圈,男人的舌尖在我的阴蒂轻轻撩几下,开始用舌尖如啄米般地点、舔、撩扫着阴蒂;一**不断的快感,席卷着我的全身,如灵魂出窍般的高氵朝,我全身如打摆子般的痉挛着,我激动的用手紧紧抓扣着他背部的肌肉,……不知道经过多久,当男人的嘴含着我的阴蒂用力吮吸时,一股股淫液如失禁般又从我**内处不断喷发着,男人如饮甘泉般的发出如小狗舔水的淫糜响声,**里的肉褶又不断的蠕动收缩着,男人的舌头伸进了**里,舔着不断蠕动收缩的**肉壁,激烈的快感让刚停止的阴精又再次的一阵阵喷发着,我终於无法承受这巨大的高氵朝刺激而陷入失神昏睡中……当我从未曾如此熟睡中渐渐清醒时,我全身舒坦的睁开眼睛,看着阳光普照的窗外;感觉仍**裸的依偎在年轻男人的胸怀里,我擡头看着满脸青春洋溢、闭着双眼的年轻男人;回想着昨晚他那阳刚般的身体和我相拥交叠的旖旎情景,我满足而含羞带喜的用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带着满足微笑的年轻脸孔……忽然,陈三元的手抓着我正在他胸前的手,他睁开眼睛笑着看我说:「老婆,睡醒了?」他的手又习惯般的摸着我的**轻轻地抚弄着。

    我羞红着脸不知如何面对,只好把头顶在他的胸前扭动着低声嗫嚅的说:「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昨晚都被你欺负一整夜了,现在刚睡醒还要欺负人家。」他的手又抓着我的手去握着他那已粗硬的**套动,邪邪笑着说:「老婆,像昨晚最後那样的入睡舒服吗?」他又将头埋在我另一只**上轻轻舔着:「老婆,我好喜欢你这里…」他口音含混的说着。

    刚醒来就被他挑情逗弄着,不久,我又有些春情荡漾了,我脸颊泛红扭捏的说:「不要啦…人家刚睡醒,现在大白天的…又要…会羞死人…」我的下体挤靠着他不停的扭动着,迎向被我握着的**…男人又将我仰躺着,他的右腿穿过我的左腿後弯曲着将我的腿撑开,他的左手握着**,用**抵着我的阴蒂揉着说:「老婆,你刚醒来,正饿着吧,老公先用大香肠为你解解馋…」他的**慢慢的挤入刚湿透的**里……刚睡醒就被挑逗的春情大发,也特别能感受到身上年轻男人的**在粗大时特别坚硬,尤其随着他逐渐深入、逐渐加快的**在刚湿润的**肉壁摩擦时,我的双手不禁紧紧的抱着他,我的下体也配合他的**迎逢着,我的嘴里又不知羞耻的呼叫着一些自己脸红的言词。

    随着男人粗大坚硬的****中,当第一次深入的插进**深处挺进子宫颈时,我已经达到第一次的高氵朝了;身上的男人停下了他的**,让粗大的**停在子宫颈处静静地享受着我喷出的阴精滋润和**肉褶如吸吮般的蠕动、挤压着,男人俯下头轻舔着我的耳垂和脖子後说:「老婆,接下来还有更好吃的在後面…」他将全身瘫软的我扶到和式床边,让我的臀部靠在床边部,双腿在床外垂着,他下床後站在我的两腿间,将粗硬的**又插入我仍在蠕动的**内,他两手分别抚弄着我的**,又前後挺动着下身轻重深浅的**了。

    因为刚刚经历高氵朝,**里还很敏感,不久,我的第二次的高氵朝又席卷全身了,男人感觉到我高氵朝又来後,他手抓着我的两脚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更用力的**起来,我又禁不住这如波浪般快感的刺激,全身颤抖着;我的下身像失控般的跟随着男人的**不断拱起腰身承受着,我的头像拨浪鼓般不停的左右摇摆着,我的**像失禁般的喷出一阵又一阵的阴精,我的身体如虚脱般的飘浮着,而男人也用力的将已更深入在**里的**再一次次往前插入,已经完全失神虚脱的我,感觉着**里的**又挤进了子宫颈内,男人的**不断的膨胀後,开始强力的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烫热的精液,烫的已经嘶声气绝的我,又发出如哭泣般的沙哑呻吟声……当全身不自主痉挛、抽搐慢慢停止後,我从失神中渐渐回魂,我轻轻的推开还趴在我身上吸吮着**的年轻男人,娇嗔的说:「你起来嘛,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刚醒来,就又欺负人家,整天整夜就像一头牛一样蛮干,也不怕做太多次,伤了身体怎麽办?」说完,我却满足而羞喜的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陈三元俯身托着我的臀部,将我环抱着站起来,他的**仍半硬不软的留在我的**里,他又回吻着我後说:「老婆,你就像我的补品,和你做越多次,我的身体会越好。」他抱着我走向浴室,他每一步就让**里的**插刺一下,让我又全身发软的嗯叫着。

    「就会乱讲…唉哟…你轻一点啦!大家都说…大家都说「一滴精十滴血」…嗯…喔…太深了…你那个拔出…喔…拔出来,好吗?…唉…这姿势…人家…羞死…了…喔…这姿势…人家…嗯…不会说话…喔…」我又舒服的不知所云的呻吟着。

    陈三元抱着我进入浴室後,将浴缸注满微热的温水後,他抱着我踏入特大型按摩浴缸,他跪坐在浴缸中,让我双腿夹着他的腰部,双手环抱托着我的颈背,然後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前後的撞击**着。

    漩涡式的水流一**的按摩着我敏感的**,坚硬粗胀的**在**深处内一次次的撞击,将我的快感又推向未曾经历的高氵朝,我忘情的大声嘶喊呻吟着,直至他再次在我体内喷发着浓热的精液後,他才和瘫软的我一起浸泡在溢满温水的浴缸中,我也如吃饱喝足般满足的被压在他的身下,和他享受如按摩般的水流轻轻抚弄。

    躺在温热的水里时,我心里想着:从昨晚到现在,我已无法记得清陈三元给我多少次的从未有过的快感高氵朝,年轻男人的旺盛精力如久逢甘霖般将我久旱不雨的春情慾火滋润的满满的;虽然仍然全身瘫软无力,但我心里已更贪婪的希望陈三元那坚硬粗胀的**,以後能天天的浇息我的内心的慾火。

    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双腿发软的我仍然只能让陈三元再将我抱回床上,我慵懒的看着化妆台上的电子闹钟,都已经将近午後1点半了;陈三元留恋般的在我凸起的**含着骚扰了几下後,依依不舍吻了一下我的双唇後说:「老婆,我先去准备我们的午餐了。」饭後,陈三元带着神秘又兴奋的神情告诉我说:「老婆,昨晚我们进「洞房」,等一下和老公我回娘家後,明天就是我们开始蜜月旅行了。」

    「坏人,你哪里来的这麽多坏心思,谁和你进洞房?谁又答应和你渡蜜月呢?」我心中窃喜但又羞红着脸嗔晬着。

    陈三元涎皮赖脸笑着将脸贴了我的脸後说:「老婆,昨晚一整夜我们不是都在「动」房吗?……至於渡蜜月,今晚回我家後,我再给你个惊喜。」

    说完他还用手指比划着一根手指和一个圈圈的**动作,让我又羞又燥的直想打他。

    和陈三元回到市区时,已接近下午5点了,陈三元的车子停在一家情趣用品店门口後,他一脸坏意笑着对我说:「老婆,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挑几件你蜜月旅行时穿的睡衣?」我看到店舖的招牌,霎时又红着脸的嗔道:「你又想什麽坏心思要欺负人家,进去这种店要让人家羞死了,要去你自己去,但是不能买欺负人的坏东西。」陈三元从情趣用品店拿着一个装着礼盒的纸袋出来,上车後,他两眼不时邪邪地盯着我的身体,看到他那种猥亵的眼神,我心里又羞又气的狠狠地在他的手臂拧了几把,他却又直笑的着讨饶。

    顺着回家的路,陈三元又买了一些晚餐用的熟食;回到家後,陈三元进入厨房钱让我先去梳洗,他还坏笑的在我的胸部摸了两把说:「老婆,今晚是我们洞房後第一个晚餐,晚餐後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礼物,可要穿得美美的。」为了抓住这个男人,我内心羞喜表面却娇啐着:「人家才不要,人家才不像你,尽想着这些事。」说完我却又自己羞红着脸孜孜地笑着。

    没想到正在漱洗时,我每个月的月事却提早来临了,我只好披着浴巾先匆匆的回卧室处理好,当我再次要回浴室时,被正在厨房摆放晚餐的陈三元看见,他笑着打趣着:「老婆,你穿这样最性感了,可是今晚恐怕会让我精尽人亡了!」当我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时,我红着脸对坐在饭桌等我的陈三元说:「坏人,今晚你又不能欺负人家了,因为人家那个刚来了。」「那个?啊!…老婆,这不是真的吧?」当我抓着陈三元的手去碰触我的小腹下後,他夸张的叫着。

    晚饭後我把厨房收拾好,回到客厅时,坐在沙发上的陈三元拉着我坐在他的身旁後,表情有点神秘的说:「老婆,送你一份爱的礼物,请你眼睛先闭起来,好吗?」我睁开眼睛将他放在我手上的纸盒打开後,里面摆着一对金戒子、一对印章和一式两份的结婚证书,结婚证书上面男女双方的姓名已写好陈三元和我的姓名,并已盖好陈三元的印章了。

    陈三元说:「老婆,这些礼物是你离婚後第二天我就准备好了,现在送给你,只是向你证明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希望你能答应我。」他将盒子里的两只金戒子捧在手心,单腿跪着深情的看着我。

    我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我的心立即崩溃了,我的牙咬着嘴唇哆嗦着:「你…,你…,你不嫌弃人家都是50岁的老女人了…,我…,我…,」我眼前一片模糊的,已经感动的泪不成声了。

    陈三元又坐在沙发上将我拥在怀里,轻轻的吻着我流满泪水的双眼和额头;「老婆,不要哭,我说过了,我从小到现在都爱着你,我觉得上天让我出生就是为了爱你一辈子的。老婆,你能答应让我爱你一辈子,好吗?假如你答应,你就叫我一声老公,老婆,你不要不说话呀!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很紧张的在等你的答案吗?」「呜…呜…你…,你…,坏…,老公…,呜…呜…,坏老公,你就会欺负人,你就会害人家又哭了…!人家…人家…,呜…呜…!」听到陈三元的表白,我的心都被融化了,我赖在他的怀里,双手不停轻轻地打着他的胸部。

    「老婆,你终於叫我老公了,老婆,谢谢你,老婆,我最爱最爱的老婆,太谢谢你了,我们明早就去登记,我,我太高兴了!」陈三元欣喜若狂,不停的在我的脸上到处乱吻着,最後,他将我横抱起来,走进卧房,和我滚到床上,又不停的在我脸上、耳朵、脖子乱吻着。

    看到陈三元的兴奋若狂的举动,我心里更加的感动,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样被爱的感觉,我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我心里发誓着,不管用尽什麽方法,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年轻的男人,让他陪我度过我的余生,因为他,我觉得我50虽,他25岁,其实也没多大障碍,只要我能让他永远的对我痴迷。

    滚在床上经过歇斯底里般的兴奋後,陈三元渐渐地撩起情慾,他将我压在床上,嘴唇也慢慢地从我的双唇吻着往下移动到我的颈部,他的手伸进我的睡衣内,握着我的**,不停变化的捏、握、捻着。

    我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将我的睡衣脱掉後,又解开我的胸衣,他的嘴含着我显得凸长的**,如婴儿般的吸吮、把玩着;我感觉他压在我小腹上的**又变的粗大、坚硬而炙热的,而我也已经脸颊泛红,眼神迷离的只能双手在他背部不停地抚摸着。

    陈三元似乎已情不自禁的,一只手又从我的**上往下抚摸着,当他的手碰到我衬着卫生棉的内裤外时,他突然清醒的发出「啊」的声音,他像全身乏力般的翻身躺在我的身边,我也从激情中清醒了。

    看着陈三元失望而强忍情慾的脸,我怜惜而愧疚的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吻着他的脸颊说:「老公,对不起,人家……」「没关系,我忍一忍就好了,反正忍几天而已。」陈三元体贴的在我的嘴唇吻了一下。

    「不嘛,人家不要你憋着嘛!,人家要你嘛!」我扭着身体撒嗲的说着。

    「可是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喔…,老婆…喔…你…」「人家可以像昨晚在浴室里那样让你舒服呀!」我身体滑下到他的腹部後,握着他坚硬的有些炙热的**,我伸出舌头开始轻轻地舔着那粗大的**前端。

    也许我的口舌技巧还不够熟练,也许年轻男人的**比较持久,虽然我不断的刺激着男人的性感点,但是仍然无法让老公泄出,弄到我的口舌已经酸麻了,弄到陈三元双眼都急的发红了,它还是那粗硬,我有点黔驴技穷无奈的说:「老公,对不起,是人家太笨了,不能让你满足,还是换你在上面吧,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吗?」陈三元似乎也让慾火烧的受不了了,他坐上我的身上,将粗硬的**贴在我的**间,他的手压着我凸长的**往**挤着,然後开始**着,有时粗大的**也会穿进我的嘴里。

    **磨着**和**,那粗大**插入我的嘴里时,我用嘴唇吸吮而用舌头舔着,这让男人似乎更加兴奋;这种未曾经历的淫糜情景,也使得我的情慾又高涨而不安的呻吟着,男人听到我的呻吟声後,他抓着**的手更用力的捏握着,这种疼痛中带着刺激的快感,让我的呻吟也变的如受虐般的哭泣声,我的**内喷出一股阴精,而周边的肉褶又开始蠕动、收缩,我如哭泣般呻吟着:「喔…哎…老公…,我泄…泄了…!」陈三元听到我高氵朝的呻吟声,似乎也受到感染的,粗硬的**变的更涨大,低吼着:「老婆,我也要射了!」,他提起**插入我的嘴里,一股股浓稠又带着腥味的热流喷入我的口腔内。

    看见男人射精後,想到能让自己的男人满足,虽然觉得有些委屈,但我仍含着泪水,温柔的用嘴含着他逐渐变软的**;而陈三元看到我含泪承欢的样子,和被他蹂躏到瘀青的**,似乎心中更加的愧疚,他紧紧抱着我说:「好老婆,谢谢你!让你受苦了!」他抱着我进入浴室,再次帮我冲洗後,将我拥在怀里,整晚小心翼翼的说了无数的甜言蜜语,哄着我入睡。

    临睡前,我突然想起以前一位同事说的话「男人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你能永远满足男人下半身的慾望,他就会永远为你做牛做马而永不後悔」。

    我想,也许前夫也是因为如此原因才离开我的吧!当我从熟睡中醒来时,灿烂的阳光已经铺满屋外的街道上,睡在身边的陈三元却已经不在了;我伸伸懒腰坐起来时,陈三元笑眯眯的走进卧室里:「老婆,昨晚睡的好吗?我烤了几片吐司夹培根和蛋花汤,等你漱洗後就一起吃早餐了。」说完还刻意要扶我下床。

    吃完早餐後,陈三元说他已经请刘律师陪我们一起去户政办理登记,要我穿的喜气一些,因为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结婚日子;他又告诉我说本来想办完婚姻登记手续後就带我出去度蜜月,但是因为我月事刚来,所以想利用着几天把婚纱照片和宴请客人喝喜酒一起办好後才出去度蜜月,他徵求我是否同意他的私自决定。

    看着他小心呵护的表情,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深情的吻着他。

    我想着:我虽50岁,他只有25岁,只要好好抓住他的心,让他对我日夜迷恋,社会上既然都可以承认如前夫那种男大女小的婚姻,那女大男小的结合又有何怪异呢!几天来为了传统婚姻仪式而忙碌,当陈三元和我在餐厅门口送完最後一位来参加喜宴的朋友後,两个人终於松了一口气的相视而笑;他说:「老婆,从现在起开始我们的蜜月之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