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淫秽的痕迹。
“知道了……急什么……”
侯燕娇慵懒地用指背擦去脸上的污浊,抬高眼睛,一边紧紧盯着他,一边一点点将他肉棍上的体液一一舔去。
“……”
赵潜看着她挑衅的眼神,棍子又硬了起来。
娇娇一定是故意的。
他委屈地往前两步,想让她继续收拾残局。
侯燕娇的确是故意的。
但她才不要继续帮他。
娇笑着重新簪好头发,她充满恶意地轻弹赵潜翘起的肉棒,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想象他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直到走到会客厅,侯燕娇脸上还带着藏不住的笑容。
映着初秋暖阳,说不出的光彩照人。
江玉卿看到她一阵旋风般卷进来,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扶住她,嗔她,“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跳脱。”
“害,我这不是急着见你吗?再说了,孩子在我肚里好好的,我又没摔着碰着。”
话虽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摸着肚子,放缓了脚步,小心坐在太师椅上。
她拉着江玉卿,示意她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细细端详她一阵,不由揶揄地笑了,“哟,看我们此君这样子脸上的红晕,可是别人涂几十两银子的胭脂也比不上呐......这皮肤嫩的,都出水儿了!还有这对胸脯子......”
侯燕娇伸出手用力一掐,却正好掐到江玉卿昨夜被段衡咬破的地方,疼得她面色煞白,捂着那处“哎哟”一声。
侯燕娇见她反应如此大,吓得坐直了腰,“哟!可是我下手没轻重了!此君可没事吧?——刨花!”
见她想叫侍女过来,江玉卿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原只是小伤,被你这么一叫,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了!——你快坐好,别吓着孩子。”
看见她面色飞红,侯燕娇眨着眼想了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由拍开她手,笑地花枝乱颤,“我说呢,看不出来段衡温温和和一个后生,床上居然这般......”
“侯燕娇!”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咦?从前好说歹说你不愿,怎么现在自己染上蔻丹了?——啧啧啧,这颜色可真不错,饱满艳丽,我就说你染上蔻丹肯定好看......是在何处染的?改天我也去光顾光顾。”
好看吗?
江玉卿抬起手来仔细看了看,还是不太习惯。
因为喜欢花的缘故,她平日免不得要接触泥土,留着指甲并不方便。
不过是子观染的,所以也就一直留着。
她没发现自己笑得动人。
侯燕娇却看得分明。
嘬嘬牙根,她感觉自己被酸的直倒牙。
“不会吧?段衡给你染的?!——他还会这个?”
“......你叫我来到底是什么事?不说我就走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薄脸皮啊。
侯燕娇意犹未尽地叹口气,有些肉感的右手无意识地上下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
“本来还急着跟你说,但看你现在这模样,应该也只是谣传罢了。”
谣传?
江玉卿食指轻磨袖角,有些担忧,“可是......与子观有关?”
“确实......害,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我上次和赵潜去红袖招的时候,看见段衡了,但现在想想,应该只是同僚间的应酬。”
什,什么......
江玉卿有些惊讶地捂住嘴唇,却不是为了段衡。
“娇娇你,你和世子......”
侯燕娇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急忙“呸呸”几下,给自己找补,“害,就是去纯看看,什么也没做......”额......好像确实做了点啥,但总归不是此君脑中的那些。
等等,怎么被带偏了?!
“不是,你,你就那么信任段衡啊......真是问都不问啊?”
信任吗?
江玉卿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应该是的吧。
不,不是应该。
是肯定。
也许是因为那座偏远村镇,他布衣青衫,满身风尘,却星眸璀璨,容止有度。
也许是因为那场杏花微雨,他蟒袍玉带,渊停山立,却为她缓步徐行,举臂拈花。
也许是因为那夜梆子声响,他襟寒袖冷,发髻微蓬,却语热怀暖,举扇习习。
也许是因为那年乞巧佳节,他轻衣缓带,环佩叮当,却为她赴汤蹈火,燃放花灯。
太多太多的因为。
因为他很好。
比任何人都好。
所以越来越牵挂,越来越喜欢......越来越......
他却不知道。
总是患得患失,诚惶诚恐,在情事上需索无度。
子观其实......很没有安全感啊。
有时候,她也忍不住扪心自问。
是自己表现的太不明显了吗?
把心里的那些情丝,织成绵绵的话语,统统披在他身上。
还不够。
那些本来不能够接受的,慢慢敞开心扉,一点点坦诚。
她想让子观知道,他对她好,她也对他好。
好在,时日久了,他似乎也一点点改变。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
知道他在无人时,皱紧的双眉,冷漠的表情。
那次她为他送饭,透过层层幂离和重重门庭,看到他独坐于案牍前,闭目沉思。
表情冷肃,犹如冰雕玉塑。
心神震动的瞬间,她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去。
所以他只知道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