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英还没来得及应声,白得柱就拉着他的美艳走了。
王可英尽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盛好了饭放到儿子跟前,说道,“趁热吃吧。”
儿子就埋头去吃。从那屋里传来的嬉笑声不绝于耳,而这厨房里却安静得很,才吃了两口,儿子就抬起头,天真地说道,“爹怎么和姨睡在一起?”
一席话,让王可英的泪珠子禁不住流了出来,泣道,“儿呀,长大了千万不要和你爹学!”
美艳进了屋,左看右看,这房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有些不屑——尽管屋里的摆设在白家庄已经有相当水准了。“怎么着,白得柱,你真能把我给包了?”
白得柱道,“你不信?让你三下乡一趟,F务广大劳动人民群众,你不乐意?”
美艳说道,“乐意,只要有钱,你让我G啥我都乐意!”
白得柱一下子抱住了美艳,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你可不要后悔!”
美艳白了白得柱一眼,心想,你这个土包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白得柱抱着美艳走,把她挤到了床旁,美艳见这被褥不是新的,说道,“这么脏的被子,那nv人也睡过,我才不睡呢!”
白得柱从背后握住了她的N子来回揉着,说道,“天都这么晚了,凑合着过一宿吧,到了明天咱去县里的大商场,你喜欢啥咱就买啥。”
美艳耍娇,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换。”挣脱了白得柱,道,“否则,你今晚就别想碰我!”
这可是白得柱最不情愿的事情,不得已,白得柱翻箱倒柜去找新的被褥,可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里!累了一身的汗,却一无所获。不得不去喊他媳F,道,“孩他娘,你给我过来!”
见王可英走了过来,白得柱就问,“咱家的新被褥在哪儿放着?”
王可英轻声答道,“我去给你拿。”
被褥一年才换洗两三次,不常用,王可英就把它们放在了大衣柜的最里层,白得柱自然不容易找到。王可英抻直了身子去拿,因为被外面的衣F挡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拿了出来。也不说话,递到白得柱手里就想走。
不待白得柱说话,美艳就抢了先,说道,“床单脏得不行,也得换一换!”
王可英默不做声,就去拿床单,床单好找,就放在那些常换洗的衣F下面。拿出来后,心想,免得再受这nv人的支
使,且把它们给铺好吧。走到床旁,把先前的被褥、床单给揭去了,就去铺新的。
王可英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白得柱就在这屋里站着,有些尴尬地站着。看着洗头城里那个叫美艳的nv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再看着自己的媳F一声不吭地给他们整理床铺,心里竟突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把床铺整理好以后,王可英要出门时从白得柱身旁经过,停住了,王可英翕动着嘴唇想要给他说些什么,还没有开口,白得柱就忿忿地说道,“你快走吧,我不叫你,你就不要来!”
本想劝他J句的,听了这话,王可英的心突地凉了,在院子的一角幽幽地哭了一阵。转念一想,这样倒好,省得白得柱晚上又要折磨她了。只是这事不要让外人知道,那是要闹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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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柱把门关好,回身时,看见美艳脱了外衣躺在床上,一副搔首弄姿的形态。看到nv人这个样子,若是刚才,白得柱多少还对王可英有些愧疚,可现在脑子里却完全被SeYu给侵占了。
白得柱笑嘻嘻地向那床走去,谄媚道,“这次咋样?”
美艳在床上旁若无人似地舒展腰肢,说道,“还行吧。”叹了口气道,“挺舒F的。”
白得柱脱鞋上C,馋猫似地看着美艳,说道,“一会儿会让你更舒F!”
美艳却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这床舒F,比我们老家好多了!”
白得柱有些惊奇,说道,“你也是从农村来的?”
“大山旮旯里,比你们这儿要穷得多。我都有十多年没有回家了。”这宁静的乡里小院,让这个风尘nv子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日子,不免有些动情,说道,“还是在村里待着好,没有那么多事。”
白得柱躺在床上,把美艳给抱住了,说道,“那就把这儿当做家。”又说,“把我当成你男人!”
美艳转身看这男人,一脸衰相,能把她领回家肯定也不是啥好东西。另则在这种环境下说出自己的身世也是这个行当的忌讳,他们之间的关系简单得很,卖笑买笑而已。看那副嘴脸尽管嫌恶得很,旋即,又强作出笑脸,勾住了白得柱的脖子,说道,“那老公,这些日子,你让我怎么伺候你啊?”
白得柱**,得意地说道,“宝贝儿,把你们店里的花样,一件一件都给我使出来!”
美艳道,“你想得倒好!这里的设备不够,我咋给你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