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柱道,“缺啥买啥,咱明天就去!”
美艳从床上起来,看着白得柱说道,“那你今天要啥?”
“吹箫。这个不用别的物件。”白得柱随口说道。
美艳道,“你不擦又不洗,脏乎乎的,我咋给你吹?”
“那就来个X推吧。”白得柱道。
看白得柱躺在床上说这些话的样子,美艳差点笑岔了气,道,“你还真会享受!这辈子没让你当官,真是亏了你!”
白得柱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笑啥?谁给你说我不是官了?”
白得柱要是不提醒,美艳还真是给忘了,白得柱给她说过他是这个村的村支书。别拿豆包不当G粮,村支书也是官,尽管不在国家的编制内。
美艳憋住笑,麻溜地脱自己的衣F,脱得只剩一个红Se的内K。看着nv人的身材已经有些臃肿了,和那张厚厚的脂粉脸仿佛不属于同一个躯T,那张脸该是每日都做着抗拒容颜衰老的努力,但看起来美艳忘了顾及其他部位,P肤白而不N,毫无血Se,像刚刮过mao的猪肚子。她看样子有三十岁了,或者更大。
那双N子很大,但有些下垂和松弛,看起来像是N过孩子。nv娲造这物件本就是用来哺育儿nv的,可耻的人类却不按照她的意愿办事。譬如美艳身上这两坨R,俨然成了她自己的饭碗。
美艳也把白得柱身上的衣F给脱了,只剩一个大K衩。白得柱穿着衣F还像个人,可现在看着床上这摊东西,美艳实在是不敢恭维,就让他转过身趴在床上,这样才感到不是那么恶心了。
美艳趴在白得柱身上,两手支床,蹶着PG,上身压在白得柱身上,用那双N子来回磨着白得柱的脊背。她全身大动,做得很用力,也很熟稔。
“哦,舒F,舒F死了,老子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了!”一对柔软的N子在白得柱身上蹭来蹭去,白得柱很受用,趴在床上,禁不住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