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和斌也吓了一跳,马上松开暧昧的、放在陈美妮肩膀上的手。
陈美妮忙干笑开玩笑问:“大半夜的,你们夫妻俩是在干嘛呢?查房呢”可她不是傻子,瞧这情况大抵已经知道刘飞凤为什么而生气了,这该死的杨和斌,到底是要跑进来干什么你倒是说呀,她心里这样恨恨的想着,不由自主用手肘用力碰了一下杨和斌的大腿,杨和斌诶哟了一声亲昵的怪叫却半句话也不会说,这举动看在刘飞凤眼里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她的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没有抓奸在床的证据,只好忍着,瞪着自己的小老公杨和斌大吼:“你还不快滚回去睡觉!大半夜的别吵到人家休息了!”
杨和斌心里有鬼,低头弯腰陪笑着往外走。
房间里就只剩下俩人了,陈美妮看着这厂子里唯一真心照顾自己的姐妹,艰难地咧嘴笑着,很想对她解释,可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能呆呆的,一脸歉意地看着她。刘飞凤看着杨和斌背影进了房间,回头乜斜一眼坐在床上对着她傻笑的陈美妮,“啪”的一声用力关灯,用力摔上门,走了。陈美妮欲开口又没说什么,只好恹恹地躺下。
翌日清晨,陈美妮醒来的时候,刘飞凤已经不在了,从前到她家里睡觉的时候,她总会在准备好早餐的时候叫自己起床,一起吃早餐,然后带着两个孩子去上学,可是今天,她竟然先走了,时间尚早,她们家离厂子近,不用起这么早的。
她好一阵失望,但是这些误会,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再加上杨和斌那个变态,倒像是不打算解释的意思,让她更生气。但她也绝不能随误会越来愈深。她想等会去上班的时候一定要跟刘飞凤说清楚。
上厕所之前,她特意看了一眼刘飞凤的房间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去上班了,房门半掩着,房间里的风扇吹很大声,杨和斌像个死尸一样躺在床上,据刘飞凤说他上班时间是早上十点半。
她蹲在马桶上正想着等会去车间该用什么话语怎么给刘飞凤解释清楚,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厕所门被推开了,杨和斌笑嘻嘻地出现在眼前,陈美妮着实被他吓得不轻,迅速站起来手足无措提起刘飞凤昨晚给她穿的睡裤,生气道:“进厕所不会敲门吗?给我出去!”
可是她还没察觉到杨和斌这厮是故意这样做的,他丝毫就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又羞又恼,正想大骂出口的时候,杨和斌却依然是嘿嘿的笑着看着她没穿内衣的上半身。
看到他那贼兮兮的眼神,她不由在心里起疑,从前只觉这只是他的德性,遇上女子总会露出这般假意猥琐的嘴脸,其实心里压根就没有任何的杂念,可是今天看起来却是那样的怪异。
她不自然地低着头,试图不让他看见自己没穿内衣的胸/脯,试图轻轻地在他身边走过。
杨和斌却一把拉住她,她
知道大事不妙了,他的力道之大让她不由惊叫出声,“杨和斌!你想干什么?”
可是她挣扎的力道完全及不上他的一半,被他两只手压着,整个人都贴在墙上。
她害怕极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很渴望刘飞凤现在就像昨晚一样破门而入拯救她。
“你叫什么叫?你以为我家那个黄脸婆还在家不是?”
杨和斌说话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一阵早起没刷牙的气息特别难闻,让她好一阵呛咳。她别过头去,闭上眼睛死命地挣扎。
紧接着她的双腿也被杨和斌的脚紧紧地压在墙上,她此刻就像是个被钉子钉在墙上的人,只剩下嘴巴还能哭喊:“救命H命呀!”
“你叫吧!你倒是叫呀!无论你现在怎么叫都没有人会听见,反倒是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
杨和斌此刻就像个变态的疯子一样猥琐地笑。他嘴里喷出的气味让她想摈住呼吸,听他这么说,她倒是不敢叫了,只想改变策略,嘤嘤地哭起来:“杨哥,一大早的,你……你别跟妹妹开玩笑好不?你到底想怎样?”
可是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我到底想怎样?”
他神经质地一笑,“你别告诉我,我这么对你,你还不是知道我到底是想怎样吧?你心里面呀,其实是知道的是不是?我看你其实也很喜欢的嘛?嗯?你想不想知道你家白老师有没有我雄壮呢?我告诉你吧,陈妹妹,我想上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蓬头垢面的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陈美妮恼羞成怒:“禽兽!你放开我M不怕我告诉刘姐吗?”
“你敢吗?你敢告诉她我的头就切下来给你当凳子坐!昨晚要不是你勾引我,我至于进你的房间吗?你看看到时候她骂的是你还是我!”
杨和斌脸上一阵狰狞的笑,他换成整个身体压住陈美妮,一米八左右的大身板让陈美妮动弹不得,双手无力地在他背上捶打,却只能是如同雨点般对他是没有丝毫的影响。而他的手却已然伸进她的睡衣里面抓住了那两团男人着迷的肉团,力道之大,让她感觉到要死了的疼痛。紧接着,她感觉到下面一阵坚硬/抵着她的下面,他的速度开始加快,手和嘴巴一起来,腿刚一移动,陈美妮趁着空档想挣扎开来,又被他用双腿紧紧夹住,她哭着喊着,却没有人来救她。她想,这下自己是完了。
他的动作粗鲁而猛烈,如同掠夺一般在她身上驰骋,唇印落在她颈脖如同被猛兽咬过一般,双手捻捏她的双峰就像是死命地蹂躏两坨面粉,正当他准备脱掉她的上衣的时候,她凑过嘴去,一口下去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
他“啊”的一声惊叫,马上跳开捂住自己的耳朵,陈美妮迅速哆嗦着开门出去“砰”的一声巨响就将他关在厕所里面跑进昨晚睡过的房间,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