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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alamoka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

    (出世篇)

    一、初

    我父亲有个儿子,那就是我。我母亲有个儿子,那是三菜。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里头是有缘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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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的时候,那天是斜的(像有什么压歪了它),那地是红的(哦,是红土),鸟往四处飞,花儿洒了一地。那时就是这样,我有七个姐姐,齐声痛哭,没人知道她们为何而哭,但我是知道的。

    我听到父亲说,很好,是个儿子。宫仆首领也说,恭喜主上,是个儿子。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么说。其中的这些人呀,有一个是聪明的,其他大部分都很蠢,他们四处跟人说:主上生了个儿子!

    那个聪明人,他告诉父亲:你生了他,但不能养他。

    父亲说:为什么呢?我有七个女儿,我又有了个儿子,我是必养他的。

    那个聪明人微笑,并说:你确生了他,但不能养他,这是命定的。

    父亲非常绝望,他是信着这个聪明人的。

    我开始盯着那个聪明人看:这个狗娘养的!他是想把我和七个姐姐分开。这个狗娘养的!他不知道,天上下大雨,这雨是必要落在地上的。天上括大风,这风必让柔嫩的草折腰。

    啊,从他开始,我必须警惕世人了。从他开始,我必须小心生长。

    的确,有许多东西都是命里注定的,不可更改,在我出生的那一刻,我已全然明白:我是属于火的,而不是水;属于方的,而不是圆;属于硬的,而不是软,属于反叛,而不是顺从。

    很多年以后,有个人会立于虚幻之地,并说:生命是一场幻觉。

    他是错的。世间万象,在我来之前,全无意义,诚为虚妄,但是,现在一切随我生而生,这天是我的,这地为我造,世间万物为我齐备,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中缘由,不可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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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果子的女人

    先我而存的这个世界,我所降临的这个世界,一切由水与火主宰。

    原本混沌的最初,水火相争,天昏地暗。后来,水克制了火,水母囚火君于地底。水汽清明于上,地火烘烤于下,大地万物得以生长,有了众神,有了神的后代——人。

    万世之后,水母将归虚无,一日,她于瑶池旁产下四女,长女伊涡——我母亲,配归我父,统有中央之国。次女伊洛,配予孔离川,君临东北,三女伊芙配予以撒,乃有西蛮,幼女伊玛配给勾荒,主事远南。

    我出生不过三日,我父就将我远远送到了南方,交由我娘亲最小的妹妹抚养。

    我父说:看呀,这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也是土神的后代,现在交由你抚养,要你好生看管,将来我必领回,继我之位。

    水母最幼的女儿伊玛说:你的话在我,全是命令,我会依从。

    伊玛——我的养母,她的容颜甚美,奶水甘甜,因此我长得很好。

    我的脸儿是红的,头发是黑的,骼膊与大腿,几乎是圆的。

    所有的人都亲近我,爱我,然后摸我的脸,他们说,看呀,这个小人儿,长得真棒!

    他们爱护我,并传我的名。

    七岁以前,我一直处于无思无虑的懵懂状态,静静长养我的身体,那时,只有一种力量常困扰着我,在我的体内燃烧,让我不得安睡。那是火的力量,我因它的催生而早熟。

    七岁开始,我有了成年人的力气,更有一样,那是成年人也没有的。

    所有抱过我女人,都曾感觉过我奇异的体热。所有吻过我的女人,都从我唇间得到了燃烧。

    这些女子,她们浑身颤抖,她们的心是跳的,身体在装模作样,眼眸里则是半惊半喜。

    她们中有一人,是果园看守人的妻子。

    有一天,她把我带到她的木屋里,给我甜水喝,给我果子吃。然后她藏了最后一颗,叫我找寻。

    我闭目想了想:啊,我知道了,它藏在洞里。

    什么洞里?墙上有洞吗,你快去找。她红着脸,真是狡猾啊。

    她瞒不过我的。我掀开她的裙子,我说:找到了,它就在洞里。

    她说,那你可以把它挖出来,它是属于你的。

    那时,我感觉两脊在痒,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我的另外两只手就这样突然从背后长出来了。

    藏果子的女人惊叫一声,我前面的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说:别喊!

    女人将手挣开,喘吁着:盘瓠!我看到你有四只手!

    我说,我知道的,另外两只也快长出来了,等手长齐了,我还会有另外两个头。

    那时我就是三头六臂、千变万化的盘瓠太子,那时我几乎无所不能。

    ——现在,我在你的身体前面,浑身发热,我需要你,我要用你体内的水熄灭我的初火,我们都能从中得到快乐。这本来是你所想的,也你所愿的,不是吗?

    我这么说完了,静静看看她,然后扑开了她的双腿。

    藏果子的女人满是惊讶:但是你还小,你只是个孩子!

    我说,一切在我皆有可能。说的同时,我把根捧出来了。它的形状骇人,露出择人而噬的样子。

    藏果子的女人这时很害怕,使劲往后缩着身子。她的两只白白的大腿向后收支起来,裙衣覆在膝弯上,底下什么也没穿,我能看见那颗果子,鲜红的果子含在两片肉唇中,随着她身子缩紧,果子在挤迫中快要掉出来,像婴儿小嘴中含的食物,那是容易掉下来的。

    我随手将果子一碰,果子自己就掉下了。原来已先有滑滑的水将它润滑,我捡起果子,对她说,看呀,这颗果子有你的水,我是喜欢的。

    说完,我将这果子吃了,它的味道比其他果子都要好。这证明我是喜欢她的水的。

    那么好,现在我知道藏果子的洞原来是一翕肉唇,粉红色的,嫩粘粘的,它的上方是鼓饱的肉丘,茂盛的细毛显示它的肥沃。不断渗出的水光,还显示它同时也是水的源头。

    那么好,我的火,将在这里暂熄,然后得到安宁,水火相济之后才更能生长。

    我将我的根,推到了洞口,藏果子的女人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大张着眼望我。我说,不要害怕,我要用你的水,熄灭我的火,我们都会得到快乐。

    说话时,我就已经进去了。这感觉是好的,我又往深里推进,我的坚硬得到了包容,我的炙热得到了慰藉,我的暴烈得到了安抚,这是快乐的。

    藏果子的女子像被火噬了一口,喊叫了一声,她的身子随即发颤,两边高高支着的白大腿也是抖抖的。

    这是我的初火,我的力量,她必害怕的,然后必驯服于我。

    我听到她喊:天啊,孩子,天啊,我的孩子。

    然后她的双臂紧紧合抱我的腰身,她的手狂乱地抚摸我的背臀,她的唇狂乱地吻我的脸。

    我以骄傲的姿势君临其上,我的根深深埋在她的洞里。我感觉体内汹涌着一种冲动,最后,我剩余的两只手几乎就要裂体而出,这时我的火却熄灭了,已经长出来的两只手也缩回了体内。

    藏果子的女人帮我清洁身子,我说:你的丈夫七日后将亡,你可以侍侯我。

    用你的水,常常熄灭我的火。

    藏果子的女人吻了吻我的脚,说:我的孩,我的王,我很愿侍侯你。

    听完这话,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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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养母护犊

    藏果子女人成了我的贴身女仆。有一天,我对她说:‘你的水不足以熄灭我的火,我现在很不安宁,凡你认识的成熟女子,你都可以暗告她,愿意侍侯我的,会得到快乐。’

    藏果子女人说:我的孩,我的王,你的话不假。我愿你得安宁。

    这天夜里,藏果子女人果然领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胸高奶大,迈着小心的步子,因胆怯有些害羞,又因高大而显得笨拙,同时眼睛四处看,样子很是好奇。

    我与她一道吃香甜的果子,品香淳的美酒,我将手伸进她裙内玩耍,我们都很快乐。

    末了,我说:把你的衣除去,并脱下遮胸的布。她依从了。我又说:把你裙子掀起来,里头须什么也不穿。她又依从了。

    藏果子女人将烛火移过来,那女子忙把腿遮闭。

    我说,看呀,多么肥美的大腿,多么肥美的胸乳!藏果子女人听了,露出嫉妒的神情,我说,你不须嫉妒,你们都是美好的。你们流出的水都是甜的。

    说完,我先与那女子交媾,她的裙衣宽大,可以藏进我整个身子,她的脊背宽厚,像平滑的高原,她的臀部丰美,像肥胖的白羊。我们都很快乐。

    这以后,又有许多不同的女子到了我的屋,她们都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其中有大臣的妻子,有侍卫官的情人,有地主的女儿,也有农夫的老婆和富人的女仆。这事没人知道。

    五个月中,我共奸淫了一百多个女子,直到有一天,我刚在一个女子的体内熄灭了我的火。她微笑着转头问我,盘瓠,你今年几岁了?

    我随口答道:‘八岁。’

    答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到了恐惧,那女子怪而妖异地一笑,抓起地上衣裳就走了,而我呆呆留在那里,感觉似有什么东西离我而去,我的身体渐渐发凉,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对将要发生的事,我再也看不清楚,我的前方是混沌一团。

    我坐立不安,焦躁难耐。藏果子女人为了安慰我,夜间又领来一个蒙面女子。

    我却忽然生气地对她说:你为何领个男子见我呢,你让他走吧!

    藏果子女人说,天啊,这人分明是个女子!

    我于是不搭理她,转身对那蒙面人。

    那蒙面人将面纱揭开了,果然是个男子,他便是我出生时告诫我父的那个聪明人。他说,王之子,我是奉你父之命来看视你的。

    我说,我不喜欢你,快出去!

    聪明人说,王之子若不修厚德,是必遭天罚的。

    我说,出去!出去!

    那聪明人便像烟一般消失了。

    这事,令我很不安宁。第二天,我对藏果子女人说,你去看看,那人是否还在城里。

    藏果子女人去后,回来告诉我:那人从中央之国来,奉你父之命,带来许多仆从、车辆、马匹,并各式丰盛的礼物,其中有些是你父亲赠送予你的,那人现已离开了。

    我说,我父送我礼物我却不知道。

    于是,我到伊玛那里,对她说:阿玛,我可以吻你的额角么。

    伊玛说,我的孩,我的儿,你甚至可以亲我的脸。

    我便亲了伊玛的脸。伊玛用欢悦的眼神看我,并将她的手摩我的头:盘弧,你也醒了。说着,她舒了舒长长的臂,拨开裹着的头巾,腋窝下的毛在阳光下闪着润泽的金光,这也是美的。

    这一夜她睡得很足,气色很好,这一切让我都很欢喜。

    阿玛像从前般陪我嬉戏,拉我的手,亲我的口,揪我耳发。她的膝盖着爱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的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着我,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女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的红光动人。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根的蠕动告诉她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精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头般大的白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着敌人。敌人夜里拿火烧猴卫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

    阿玛说:我知道了。

    那大臣却盯着阿玛看:殿下今日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

    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么啦?

    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

    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根手指捏着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乱钻了?!’

    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根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乳,用我的触须撩拨阿玛的,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乳峰摇下了深沟,就势从阿玛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宫的人,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日,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宫总传出异声,渐渐惹来了宫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么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着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必将被你所毁!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着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又似疼爱,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爱我,甚至让宫中侍仆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日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日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

    说着,阿玛的手轻抚着我的根,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交媾之礼,乘虚而入,你其实是三个人的儿子,你同时有两个父亲。

    盘弧,只有你能坏了她的世界。水母给她造的世界。

    如今这里已发生了她所不容许的变化,你从我这里获取了力量——水母遗下的大能,你快快逃生去罢!记住,凡天底下的土与火,都属于你!

    我说:阿玛,我离了你,又向哪里去呢?哪里都不是我想要去的。

    阿玛说:盘弧,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水母的后裔,身上传有她的大能,方能真正解开你体内无尽的火毒,并增添你的力量。你还须不断的修炼,方能完成你自己。你去吧,从这里出发,往东往北,孔离川以他天赋的智慧,建起了一个强大的国家,甚至不畏你母亲的强暴,或许他的国能庇护你,你快去吧,我的孩,我会在南方一直等你回来!

    我说:可是阿玛,没有你,我的日子黯淡无光,一天也活不下去。

    阿玛柔声抚慰我,说:盘弧,这个世界不仅有我,还会有你所爱的女子,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泪水溢满眼眶,说:再也不会了,阿玛,你给我的是骨髓里欢乐,是灵魂飘舞的欢乐。你的五指冰凉,你的眼眸深且美,你的肢体庞大白晰,都是我所最爱。

    说着,我的手指抚弄她的身,她的身在我指下颤抖,她说:盘弧呀,我的孩,我的夫!

    她将身爬近,用气息温热的唇亲我的脸。她的两手捧定我的头,眼儿痴痴凝望,我从她眼眸中看到所有过去的日子,欢乐和缠绵、纵容和嬉闹。她是我最羞涩的母亲、最宽容的妻子,她所拥有的一切美丽,都因这离别的一刻而突然绽放,混合着悲伤与缠绵,她变得前所未有地至美动人。

    我含着泪,将她缓推在地,她多彩的华裳无声地铺开一席鲜艳的角落,宛如张开的花瓣,中间是她的果实,她的容颜庄美似神,她的蛇腰纤转似妖,她的腿间浓密似兽,她的身躯是庞大的盛宴,静静仰躺如流水之忧伤,胸峰耸峙如高山之孤独。

    阿玛,我登临她的身躯,战战兢兢,我的身子轻而渺小,但我的身子在迅速膨胀。天狗吞月,幼兽追逐母兽,天地亘古以来力量和,浴满我的全身,我上法天下法地,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叫,我的嘴边呲出长长的獠牙,阿玛轻叫了一声,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而我的臀高高扬起,我巨大的兽根抵在她腿间。

    阿玛呻吟挣扎,头摇来摇去,说,不,盘弧,我要你是我的盘弧!

    我虽然是兽的身,声音依然是我:阿玛,我依旧是你的盘弧。

    阿玛听到我的声音,身躯放软,两腿稍一松让,我巨兽的根已兵临她多汁的牝口。

    阿玛珠泪盈盈,指尖揪紧我的身背:盘弧,你来要了我!狠狠地要!

    我的根浸在阿玛湿润的下体,根的头部已微微打滑。这一刻我又忍不住浑身打颤:阿玛,我要操你,就像操我的母亲,又像操我的妻子。

    阿玛红润着双颊,微微点头:盘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说着,她仰闭了双眼。

    我大吼一声,根部阔开阿玛柔嫩的牝户,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愈往深进,阿玛牝中的腔肌缩得愈紧,里边纷纷乱乱,甘美无限。我悠悠定身,大喊一声:阿玛!

    阿玛应声睁开双眼,目迷神乱,我紧盯着她,下边狠狠一使力,阿玛的唇儿大张,我已满根陷入,跋涉艰难,阿玛的下体将我身体的一部分紧揪了去。

    我的根紧涨欲爆,如困兽欲挣脱牢笼,从阿玛牝中的泥泞中抽将出来。

    失去兽根的阿玛空虚难耐地呻吟,她的眉间紧皱,双颊酡红,目光似要把我一口吞下,神的女儿此时娇艳似火。

    我低头一看,阿玛的下体吐焰欲肿,浓密的羞毛往两边分拨,糟杂如草,狼藉中带着饥渴的。而我通红的毛茸茸的兽根,硬耸如杵,咻咻欲动。我将身一沉,根的头部便没入阿玛湿滑的牝口,她受之若甘,手臂把我紧紧盘绕。

    我在阿玛的缠绕中强悍地挺动兽身,粗大的根部耸进拔出,弄出阵阵的声响,此时我的根部像一尾快活的鱼儿,从一个洞口哧溜而进,又哧溜而出,畅快得我失去节制,以致阿玛紧紧抓住我的身子,失神中,她指上的巨力一下将我掀翻,我的身子着地一滚,又跃扑而上。

    而阿玛张开双臂在等:盘弧!盘弧!

    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长长的舌垂落下来,舔她耸颤的丰乳,舔她扭动的腰身,舔她闪晃的肚脐以及她坟起的私处和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的舌尖撩动阿玛如狂蟒之舞,她丰美的躯体不住扭动,雪白的肥臀高高摇晃,当我热乎乎的长舌卷到她如痴如狂的屁股,我听到了她的惊吼,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吸舔,她的白臀连连闪躲,似乎要整个儿藏起,却又猛然翻凸出来。

    她庞大圆滚的臀部撞向我的脸面时,我所有的视线被遮蔽,我的世界只剩有眼前这白花花的庞然大物。我的随之像巨树一般茁壮,昂然粗大的根部舒然挺举,我的前肢搭上她的弯背,后肢挺撑,根部阔然大进,融进阿玛火热的牝内。

    阿玛说:盘弧,快,快,快!

    我却不等她说话,已前摇后耸,疾进疾出,鼓捣起阿玛牝中一股热骚气息,拖溢横流,满空中漂浮着骚极的腥味。

    我喘吁吁说:阿玛,原来你也是兽。

    阿玛的面容已因我的抽出扭曲变形,双颊的火红已漫入眼中,她喘声如吼:盘弧,操我!操我!操得我与你一块变形!

    我盘紧兽躯,又是一番大进大出。

    阿玛嗷嗷大叫,她后肩背处忽扇出一对弹力的羽翅,‘豁啦’一声,从我搭前的两肢下,扑弹舒展而开,然后她的身软化如泥,牝中忽然变得又热又嫩,还有紧紧的吸吮,我须猛力拖拽方能抽动根部,我大呼叫:阿玛,你将我的魂儿收去啦。

    阿玛忽然扭转头来,那面容如石质庄严,眼神冷酷而美。

    我吓了一跳,定住身子。

    阿玛的脸肌转瞬回软,她张口大叫:盘弧,快走!她来了!

    一声冷冷的笑,在大殿一个角落,那个聪明人走出来:大神的后裔伦乱行淫,这天地颠倒,世间那得不乱呢。

    他身后,跟着走出一个美貌少年,眼睛像水晶宝石,坚定而烁光。

    聪明人说:三菜,按母君的旨意,你取了你兄长的神魂,毁了他的肉身罢!

    那美貌少年说:乐遵母命!

    阿玛将我抱起,羽翅扑扇,已升至半空,她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殿:伊涡的走狗,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神的幼女的地盘!——南方的水皆听我命!

    水声在殿外漫响,却冲不进大殿,这殿中已被施法禁闭。大水不断撞击殿门,激起惊人的声响,四周都被水声淹没。

    阿玛断喝:拟形!拟身!拟器!拟坚!

    ‘哧啦’一响,一道薄薄的冰刃从殿门的缝隙破进,陡然狂长,在聪明和美貌少年身前竖起一层冰界。

    聪明人说:伊玛,你真的要抗拒母君的旨意吗?

    他身前的冰界被他伸手一触,陡然从他掌心穿进无数冰光,聪明人跃身大叫,冰刃从他肩臂透体而出,他的一只臂膀霎时离体飞出。

    美貌少年跃前一步,手中划出一道冰剑,滋滋声响,剑刃挤擦着冰界,声线入耳乱钻。哗啦一声,整个冰界破碎,缓缓跌下碎块,落地凝结,化为一柄水的软身,像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一端跃入阿玛的手中,阿玛以它作鞭,向少年抽去。此时更有一注注细水从殿门插着的冰刃渗进,入殿即化为人形,直身而起。

    那少年在绕殿四飞,躲避阿玛的水鞭。

    聪明人将手从捂着的断臂处放开,忽发女声,呵斥:伊玛,闹够了没有!

    阿玛脸上变色,猛然将我抛下:盘弧,快逃!

    我身子即将跌地,急忙化犬生肢,前肢软软一曲,后肢稳稳落地,却无处可逃,四处奔突乱窜。

    阿玛舞动长鞭与殿门处冰刃相街,叫声:涨!

    殿门‘咯嚓’一声,被洪水挤爆。我忙跃向敞开的殿门。聪明人尖声斥道:畜生!你既要作畜生,我便让你作一辈子畜生!

    阿玛大叫:不要!

    聪明人伸手一指,说:定!

    我身背一紧,逃出了大殿。殿外的滔滔大水已被阿玛收回,我扭首一望,看见阿玛泪痕满面地张口大呼,我却已经听不懂她叫些什么。往前远远逃去。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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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镛:‘这篇《地火之子》起因于一次我从梦中醒来,被梦中父亲上天入地寻找自幼走失的儿子那种大爱所感,写下了最初的几百字。

    一篇色文竟始因于父爱,连我自己也感觉有趣。

    写的过程中,我并无任何设定,完全是由文字滋生文字,直到要给主角找个合适名字的时候,我找到了‘盘弧’,于是整个故事的概貌也随之出来了。’

    发三儿:‘这篇佳作的巧妙构思,看来是妙手偶得。不过文字很有生趣,颇有一些中西合壁的味道。’

    秦守:‘古镛兄这篇文字精巧,妙趣横生,只是可惜了肉韵。正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古镛:‘惭愧,惭愧。小弟耍了调皮,在这通篇选用类似圣经体的语气文风,也对细节的描绘有一定制约,最终就出来这样的床戏。’

    小悴:‘怎会,怎会。取巧‘圣经体’,使得文字与众不同,全篇飘逸着史诗一般的神话风气,哪怕有一些幽默,看来却非常有味道。加上古兄的国学功底,用字遣词那都是十分到位。

    小弟一年多前就看过该文的开篇,那时仅是开篇。往后时常催问,只盼古兄早地写成。今天在征文中终于见到,嗯,一边惊喜,一边满足。’

    古镛:‘谢谢小悴。这个故事大可以纵横延伸开去,往后若有时间,我争取完成这个长篇。’

    发三儿:‘对了,关于小姨阿玛的设定,似乎……有些过于庞大,有没有考虑读者是否会难以接受?’

    古镛:‘在方面,偶一直对身躯庞大硕美、远异常人的女性有不可告人的想像,终于在这篇里小小实现了一把,就算满足一下自私吧。可惜限于笔力,不能写得更生动更爽。’

    秦守:‘小弟就敬等后续了,主角还有两个阿姨,还有娘亲和外婆可以开发,古兄是一定要好好发挥了。’

    召集人:‘古镛兄的故事,奇幻韵味十足,读起来真是非常够味。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